“社長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搞定了,那這場董事會不如就……”
“就什麼?我還沒說散會你急什麼?高木專務,這裡有些賬目對不上,都是會計從之前的記錄裡找出來的,而這些賬都是經你的手和你有關的,如果你沒辦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不介意讓警隊的人來和你談。”
丸山義實既然已經翻盤了,那他自然就不會放過高木健司,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高木健司汗如雨下,他早就知道丸山義實已經捏住了自己的把柄,但他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隻要把丸山義實給扳倒的話,他就算捏著自己的把柄也沒用,因為那些董事會幫自己掩蓋或者不把這當一回事,等自己當上社長之後就能把這些紀錄悄悄銷毀,但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當上社長就被丸山義實先發製人,直接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高木專務,你是要在這裡解釋,還是要去警隊和警方的人解釋,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答複,否則我現在就報警。”
“彆……彆……彆報警,我可以解釋。”
高木健司急了起來,而旁邊的久安健二郎已經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高木健司在他看來已經是完蛋了,畢竟他手上的罪證都被丸山義實捏在手裡,而且《總務二科的事情可以說已經得到了完美的解決,這時候要再去找丸山義實的麻煩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久安健二郎自然不會下去保高木健司,而是目送他去死。
“久安董事,我是冤枉的,這些事情都是下麵的人做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幫幫我啊。”
高木健司急了,他希望這時候久安健二郎能夠站出來拉他一把,隻要董事會的成員力挺自己的話,那高木健司這一次就能逃過一劫,但可惜的是高木健司的想法實在太過天真,在沒有足夠的利益的前提之下,想讓這些董事幫他的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當高木健司說完之後,久安健二郎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在看著對方。
“高木專務,你的事情我不清楚,你最好還是把丸山社長說的那些向大家解釋清楚,我相信你隻要沒問題的話誰拿你都不沒辦法,但如果你真的做了那些事的話,恐怕在坐的任何一個人都沒辦法保得住你。”
雖然久安健二郎這樣說,但其實他早就猜到了丸山義實手裡的那些證據應該都是真的,要不然丸山義實的也不會當著這麼多董事的麵拿出來,這應該就是他的必殺技了。
已經站了起來的高木健司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半天之後他突然腳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然後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明明隻差一步,隻差一步我就可以登上社長的寶座,鬆岡功……鬆岡功你這個家夥出爾反爾,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混蛋。”
高木健司說著說著突然要朝鬆岡功撲過去,但這時候門外的警衛已經衝了進來,然後一把將高木健司給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