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不喜歡養不忠不義的狗,時不時會反咬主人一口。”段浪再次補充道。
“……”菲呂斌的一顆心,已經在開始滴血了。
這個段浪,簡直太可惡了。
可是,即便是如此,他又能怎麼辦?
當菲呂斌的瞧見段浪那猙獰而又可怖的目光時,整個人的身體,忍不住再次一陣哆嗦。
完了!
這個混蛋,這次一定是想玩死自己。
菲呂斌內心深處,一陣忍不住地想。
一種無窮無儘的對死亡的畏懼,不由地從菲呂斌內心深處騰升而起,讓人感到深深的畏懼跟害怕。
菲呂斌長這麼大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跟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不,不要……”瞧著段浪再次靠近,菲呂斌倉皇地哀求道。
此時此刻,酒樓門口,一輛豪華的賓利,緩緩停下,一個中年男人慌慌張張地從賓利車裡走出來,掃了酒樓一眼,就清楚,裡麵出事了。
菲不惑,菲氏集團名義上的掌舵者,菲呂斌的父親,在半個小時前,就接到了菲呂斌秘書的電話,說菲呂斌在酒樓,出了點狀況。
掛上電話的菲不惑,生害怕自己兒子又招惹出一點兒什麼事情來,這不,匆匆結束了一次重要宴會,就讓司機迅速驅車而來。
因為,要是一般的小狀況,菲呂斌的秘書是不可能跟自己打電話的。
這剛到門口,菲不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菲呂斌……真不知這個混蛋,這次又乾出了什麼事,就算是你要惹事,敢不敢找一個私下的場所?
如此大庭廣眾,如此眾目睽睽,對菲氏的影響,將是多麼的惡劣?
菲不惑如此一想,就怒氣衝衝地邁入酒樓,隻是,當菲不惑一進入酒樓,撇開人群,正準備破口大罵菲呂斌時,眼前的狀況,卻是讓菲不惑整個人的身體,不由地一陣哆嗦,渾身的皮膚,從上到下,由內而外,均是忍不住一陣麻木。
這次,不是自己的兒子菲呂斌欺負彆人,而是,被人欺負了。
菲呂斌形象枯槁,麵色慘白,麵目全非,狼狽不已,神情木訥,身體僵硬,渾身上下,彌漫著濃烈的酒氣。
這一幕,可謂叫徹頭徹尾的觸目驚心。
但凡是一個人,在見到此刻的菲呂斌時,內心均會騰升起一絲憐憫之心!
因為,菲呂斌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