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專家們的一個猜測。”李敏趕緊補充道。“至於當事人究竟是將其當成藥物，還是當成毒品，隻有在對當事人做了實驗之後，才能夠確定。”
“實驗？”韓嘉寧怪異地問。她該怎麼跟段浪說？
“方法很簡單，我隻需要當事人的幾滴血，就可以清晰地分析出，他血液中的各種成分含量……”李敏說道。
……
“段總……”段浪剛一邁入自己的辦公室，一道身影，就站在了門口，叫道。
“慧雯，有什麼事嗎？”段浪問。
“這是這段時間綜合部所做的工作，這是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您……”何慧雯拿著一個文件夾，走到段浪身邊，說道。
“罷了，罷了。”段浪根本就沒看文件，擺了擺手，說道。“慧雯，我段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在嘉寧國際這麼久，應該早有耳聞，這些事情，既然交給你來做，我就是充分的相信你，所以，你直接處理就可以了，不需要向我彙報。”
“段總……”何慧雯眉宇之間，閃爍著許多複雜之色。
嘉寧國際關於段浪的種種傳說，不光是她，就算是整個綜合部，都是心知肚明的。
要不然，當時她在不認識段浪，將人家拉來做苦力的時候，也不會當著段浪的麵，說了一堆對段浪的擔憂。
隻是，一段時間接觸下來，何慧雯感覺，這個段浪，並不像是傳說中的那麼糟糕。
“行了，去忙吧。”段浪說道。“你辦事，我放心……”
“謝謝段總。”何慧雯說道，隻是，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依舊站在段浪身前。
“還有什麼事嗎？”段浪問。
“聽說……”何慧雯道。“聽說，在剛才召開的會議上，麵對公司遇到的難題，段總閉目沉思幾許，便主動請命，威震全場？”
“胡鬨。”段浪麵色一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誰說的，誰說的？”
“是，是……”完了，完了，何慧雯原本是想跟這個新來的上司套一下近乎，誰知道，事情會怎樣？
“算了，算了。”段浪說道。“我那哪叫什麼閉目沉思啊，我是真的睡著了。”
“不，不是吧？”何慧雯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段浪地回答，的確讓她有些意外。
在這種時候，怕是99的人，麵對彆人的恭維，一定會耀武揚威，振振有詞，即便是沒有，也會裝腔作勢，做一個樣子呀？
可是，段浪呢？他竟然毫不忌諱的實話實說？
這個人，很真實！
這是段浪留給何慧雯的印象！
“事情就是這樣。”抓了抓頭皮，段浪說道。
“那，段總一定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了？”何慧雯小心翼翼地問。
“有個屁。”段浪順口說道，見到何慧雯麵紅耳赤，這才知道，自己麵對的對象不對頭，趕緊賠笑道。“抱歉，抱歉，我就是一個粗人。”
“沒，沒關係。”何慧雯有些忐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