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伯伯……”許可卿紅著臉,內心複雜無比,一時間,就完全不清楚究竟該說些什麼了。
如果自己這次是真結婚,那也就罷了,可問題的根本原因在於,她是假結婚啊,而根本目的,還在於破這起走私案,從家裡騙走了100萬。
嚴格意義上來講,她這可是叫詐騙……
可是,讓許可卿納悶的是,就算自己結個婚,他爸媽怎麼整的慢城風雨,就像自己很滯銷一般?
自己有那麼難嫁嗎?
“好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我現在呀,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謝計劃笑道。
“那謝伯伯今天找我來,究竟所謂何事?”許可卿問。謝計劃不說,她內心一直沒底啊。
“是這樣的。”謝計劃從桌子上的煙盒中摸出一根煙,這才站起身,道。“你最新思想工作抓的怎麼樣?特彆是習總書記係列講話精神,群眾路線,三嚴三實方麵,有沒有對照精神,認真剖析自己,深刻地對照檢查,認真查找不足啊?”
什麼情況?
聽著謝計劃這番話,許可卿內心,不由地咯噔一下,一時間,就完全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呀。
難道說,自己真的又捅出什麼簍子了?
否則的話,謝計劃為什麼一大早叫自己來他辦公室,還跟自己談群眾路線,三嚴三實?
而且,他一開始,還沒直接切入主題,而是跟自己拐彎抹角的,說些高興的事情,現在,總算是進入主題了吧?
這樣的事情,在寫作上叫什麼?先抑後揚,或者,先揚後抑?
問題是,自己究竟招惹誰了?
“局,局長,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許可卿心思在十分複雜的時候,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謝計劃一隻手,敲了敲桌子,道。
“是不是我前幾天接到舉報,抓了在KTV打人的規劃局周局長的兒子?”許可卿問。
“不是。”謝計劃回答。
“那,難道是教育局局長的兒子借機和我搭訕,一副色迷兮兮的樣子,被我一腳踢進了醫院?”許可卿仔細想了想,問道。
“也不是。”謝計劃道。
“那是什麼?”許可卿要瘋了,她現在可以肯定,謝計劃讓自己來,一定是有事的,而且,還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許可卿不能肯定的是,究竟是什麼事情。
畢竟,自己當警察這不長的時間裡,得罪的權貴,那也叫一個多。
如果有人在背後給自己穿小鞋,也完全是情理當中的事情,不是嗎?
“這個嘛,我隻是問你最近思想工作抓的怎麼樣,你居然給我扯出這麼多事情來。”謝計劃的眉心皺了皺,道。“不過,就我的了解,總體來講的話,你還是比較上進的,尤其是在思想工作方麵,也一直抓的比較緊,每次我們局裡貫徹習總書記講話的時候,你也在認真學習,踴躍發言,現在啊,馮副局長因為個人涉嫌嚴重違紀,已經不再適合繼續待在崗位上為人民服務,而局裡在班子討論的時候,我推薦了你接替馮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