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賓利歐陸,緩緩地行駛在蓉城的街道上。
後排座上,一道戴著麵具的身影,一隻手,正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地拍打著。
他的目光,不時掃向窗外。
謝永誌死了,那麼,腎炎顆粒的問題,也將徹底成為謎團。就算是有人懷疑他朱龍象鵬,那又如何?沒有充分的證據,一切的懷疑,都是扯淡。
“朱少,咱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司機專注地看著車,問道。
“名媛會所。”朱龍象鵬談談的從嘴裡吐出幾個字,道。
“是。”司機說道。
車子沒行駛多遠,朱龍象鵬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麵色之上,就泛起一絲凝重,迅速接聽了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則是從電話另一端傳了過來:朱少,不管你在什麼地方,趕緊離開蓉城,立刻,馬上……“
“出了什麼事?”朱龍象鵬身影平靜地說道。
“根據我們掌握的最新消息,他們現在已經掌握了你在謝永誌臨死前,出入回春堂大廈的證據,並且發現了那條密道……”女人十分慎重地說道。
“該死。”朱龍象鵬雖然依舊十分淡定地捏著電話,但當他聽到這裡的時候,他內心不由地就是一慌,整個人忍不住罵了一聲,便迅速掛上電話,道。“立馬改道,上成綿高速……”
朱龍象鵬此刻,內心可是十分不平靜的。
他出入回春堂大廈,是何其的小心,對方怎麼會發現?再則,通往謝永誌辦公室的那條密道,不是也被自己封死了嗎?
那個密道,當初可是在修建回春堂大廈時,專門留下的,知道的人,可是寥寥無幾啊。
而且,密道的設置,也采取了特殊的材料。
那一麵牆,是能封閉一次,一旦封閉,便會徹底和之前的牆壁融合,再難區分。
該死,真是該死。
朱龍象鵬內心,正百思不得其解時,一道身影,則是猛然在他的腦海中閃現。
段浪,一定是段浪!
除此之外,朱龍象鵬似乎根本找不到第二個適合的原因。
“等等……”一想清楚了這一茬之後,朱龍象鵬突然叫道。
“朱少?”司機十分奇怪地問。
“在前麵大橋下停車……”朱龍象鵬指揮道。
“是。”司機說著,迅速打轉方向盤,將車子開到了大橋下。
“權波,我平日裡待你如何?”朱龍象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