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戲?”馮雨芝邪道。
“是啊,昨天文婷不是說了嗎,咱們之間可是有著許多吻戲的……”段浪一本正經地說道。
“段浪,你想耍流氓你就直說。”馮雨芝狠狠地瞪了段浪兩眼,道。
“耍流氓?”段浪佯裝著胡塗,說道。“流氓是誰,怎麼耍?”
“你……”馮雨芝瞬間啞口無言,她雖然一早對段浪的厚顏無恥,就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是,兩個人這才多久沒見?馮雨芝哪裡想到,段浪在厚顏無恥的道路上,可是再上台階啊。
“啊,你說對戲是耍流氓?”麵對著馮雨芝那憤怒的目光,段浪道。“雨芝啊,你說說,也不是我說你,我剛才那麼做,還不是本著對藝術認真負責的態度,為了拍攝好這部戲,為了到時候咱們在拍吻戲的時候不至於太尷尬,現在我甚至不惜犧牲我自己,你怎麼可以將我這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說成是耍流氓呢?”
“哼,臭流氓。”馮雨芝將頭扭在一側,不再理會段浪。
“好,好,好,我流氓,行了吧?”段浪說著,就再次啟動了車子,道。“既然現在不對戲,那咱們到時候麵對那麼多的人,在慢慢磨合吧,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誰叫你開車的?”見到段浪啟動車子,馮雨芝冷冷地道。
“我不開車,那我乾什麼?”段浪問。這個女人,一時半會人,可是將自己搞的有些糊塗了。
“不是說對戲嗎?”馮雨芝的小聲地說完,整個人的麵色,可是紅潤到了極點。她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每一個字,卻都毫無遺漏地傳入了段浪的耳裡。
“吧嗒!”
段浪嘴上叼著的一根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在這一瞬間,則是“吧嗒”一下,掉落在車裡。
真的假的?
要清楚,他剛才就是隨口一說,跟馮雨芝開開玩笑而已啊。誰知道,在自己準備啟動車子時,馮雨芝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馮雨芝這個女人的身材容貌,可是絲毫不遜色於安靜啊,而且,她還有一雙段浪一開始就比較羨慕的白皙大腿。
“你說的是真的?”在興奮和慌張的同時,段浪結巴著問。
“怎麼,就允許你為藝術獻身,就不允許我為藝術獻身?”馮雨芝問。
“不,我們這不叫獻身。”段浪糾正道。
“那叫什麼?”馮雨芝問。
“獻嘴。”段浪道。“不過,若是你一個弱女子都願意為了我國的藝術事業而獻身的話,那我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好磨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