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鬆是了解他的性格的,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夏目鬆還跑到他這兒來說有一個好消息?什麼意思,他是誠心氣自己嗎?
夏目有為麵色上雖然依舊保持著平靜,可是在內心對於夏目鬆的不滿,則不是一絲一毫了。
“撒旦來東瀛了。”夏目鬆道。
“撒旦!”夏目有為幾乎是用儘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從嘴裡叫出這樣一個詞彙,饒是已經暗淡一切的他,在聽到自己殺子仇人的消息後,也再難保持鎮定,麵色之上的肅殺之意,則是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濃烈,饒是見慣了夏目有為的夏目鬆,此刻瞧見夏目有為的樣子,內心也不一陣惶恐。“好啊,好你個撒旦,你滿世界亂跑,我夏目家奈何不了你,但是,你這次來東京了的話,我夏目家一定叫你有來無回,夏目鬆。”
“在。”夏目鬆回答。
“你立馬安排人,注意著撒旦的一舉一動,但凡有任何變動,都及時告訴我,切記不可讓他逃了。”夏目有為道。
“是。”夏目鬆道。
“哼,撒旦,饒是你在高麗擊殺辛家老祖,辛家家主,李家家主,一劍斬殺數千警察,先後屠殺埃斯特班、卡恩、泰勒等鷹榜超級牆上,榮登鷹榜榜首,那又如何?這裡是東瀛,可絕非小小的辛家或者李家可以比擬,你招惹了我夏目家,我夏目家高手如雲,亦不是埃斯特班、卡恩、泰勒這等沽名釣譽的泛泛之輩。”夏目鬆離開之後,夏目有為這才滿目自言自語。
幾個小時後,東京成田機場,段浪和福原紅杏剛剛走出機場,就聽到身後幾聲呼喊,沒幾秒鐘時間,李良就一路小跑步追了上來,氣喘籲籲,道:“撒旦,咱們都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了,要不,一起吃頓飯吧?”
在飛機上,李良本來一直想跟段浪打招呼的。隻是,讓李良沒想到的是,段浪一睡就是幾個小時,等到飛機降落時,才醒過來。而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又拿著行李,和福原紅杏率先離開了,因此,李良不得不迅速追了出來。
“不必了,我們還有事。”段浪婉言拒絕道。
他沒想到,李良這個女人,竟然會如此主動。段浪現在可是十分肯定,隻要自己對李良這個女人招招手,她會立馬到某個酒店跟自己一起滾床單。
這,就是人帥的煩惱啊。
很多醜人手機上下載滿了微信陌陌比鄰成天想著約炮,不是在搖一搖就是在查找附近的人或者撥通隨即電話,結果,不說是約到心儀的女神,就算是恐龍都沒有幾隻。試想一下,隻要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一旦身體有需要,隻不過是站在街頭對一個男人勾勾手指的事情,誰會深更半夜的使用約炮神器呢?
“即便是再有事情,那總也得要吃飯吧?”李良不想就此放棄,勸說道。
“良良,你跟他們說那麼多做什麼,彆看著他們穿的光鮮華麗,或許實際上就是個窮屌絲,連一起吃飯AA製的錢都不夠,你說,你叫他怎麼跟咱們一起吃?”一路上,劉鳳輝憋了一肚子氣,這個時候,則是不遺餘力地打擊道。
他對於這個段浪,的確是太討厭了。
“劉鳳輝,你給我閉嘴。”李良怒喝道。
“良良,你對我這麼凶乾嘛,我隻不過是說了兩句實話罷了。”劉鳳輝道。
“滾,你給我滾,哪兒來滾回哪兒去。”李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