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的姑娘?”葉麒打了個哈欠,“可有說叫什麼名字?”
“說是荊家的小姐……”
“荊家……”葉麒本來有些困頓,聞言睜開眼,“哪個荊家?”
七叔被問懵了:“咱們金陵……除了荊無畏老將軍之外,還有其他荊家麼?”
葉麒扭過頭去,“荊無畏有兒子我知道,他幾時多了個女兒?”
七叔搖了搖頭,“這……老奴就不清楚了……”
池岸邊的托盤上擺好了溫酒,葉麒隨意端起抿了幾口,道:“不是說遞名帖了?拿來給我瞧瞧。”
七叔很快將拜帖拿來,葉麒接過後揉了揉朦朧的雙眼,一眼就看到了帖上的符宴暘的名字,葉麒嗤笑一聲:“字還是那麼醜……”
眸光一轉,他看到了緊跟在第二頁的名字,徒然間,笑容消散的無影無蹤。
荊南絮。
*****
丞相府。
回府後,長陵就把自己關在屋裡,握著酒壺坐在窗邊,望院內花樹一片迷霧。
她不是一個善於傷春悲秋的人,釋摩真經承襲佛法,練到第四重的武僧便已能做到隨方就圓,忍人之不能。
何況,她是這百年來練到第九層的唯一一人。
佛曰,大悲無淚,大笑無聲。
所以,哪怕她親眼所睹泰興慘況,知兄長戰死,亦不曾痛不欲生,怨憤不平。
她抬起了酒壺,發現壺中早就滴酒不剩,胸口的鬱結似乎也隨之散去。
長陵不由一笑。
萬般悲傷入懷,不亂於心,不困於情,她總是很容易就能做到。
隻是從不輕易釋懷罷了。
造諸般惡業者,若不能懺,若不曾悔,那受難之人,如何釋懷?
念及於此,她將酒壺隨手一丟,跳下窗台,心中已有了決斷。
既然南絮是荊無畏之女,那麼利用現在的身份不正好能接近真相麼?
反正荊無畏也好,沈曜也罷,那些舊仇人她早晚都要除掉的。
隻不過,自入金陵起,符宴歸從未說起過荊無畏,也未曾同她提過回荊府的事,她要如何挑開這個話頭呢?
這時,屋外的繪雲輕悄悄的敲了兩下門,“南姑娘,可睡醒了?”
“何事?”
繪雲推門而入,“老爺回來了,說有事要見姑娘。”
長陵繞過廊道,正要過穿堂,見符宴歸從前方拐角處走了出來,官袍著身,多半是剛下朝回府,卻不知是為什麼忽然要見自己。
她走上前去,搶聲道:“我聽說你有事找我,巧了,我也有話要問你……”
“有什麼話,稍後再說。”符宴歸直接截住了話頭,“我想先讓你見一個人。”
長陵莫名皺了皺眉:“見誰?”
符宴歸往邊上讓開一步,長陵偏過頭,但見陰影處踱出一個中年人。
這人身著武官官袍,四方臉龐半是虯髯,身形倒是魁梧,隻是滿麵溝壑沒掩去歲月的痕跡,長陵覺得眼熟,尚沒有來得及反應,但聽那人抖著嗓子喚道:“絮兒……”
她心頭突地一跳。
符宴歸介紹道:“這位是荊老將軍,也是你的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 一號人頭已送上門。嗶——
(所以陵姐從來不哭不是無情,也不是太堅強,而是練的武功太反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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