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一聽她弟說殷東在縣城定製首飾,她整個心都亂了,聽那小子說要戶口本,她正好有個藉口來縣城看看,壓根就沒問她弟弟要戶口本乾嘛。
王海嬌有些囧,原本渾身上下充斥的那一股英姿颯爽之氣,蕩然無存,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訕訕的看著殷東說:“應該不會有事吧,海生他也沒膽子乾壞事?”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那小子一向是有賊心沒賊膽,還真乾不了什麼壞事。殷東心中如是想著,然後點頭說:“也是,那就不管他了。”
“你這轉移話題的本事見長啊!”
王海嬌忽然說了一句,小眼神挺幽怨的。
“……”殷東無語了。他明明是擔心王海生,怎麼就成轉移話題了,剛才是啥話題來著?
“喲,龍哥,你前妻是跟男人在那邊小店子裡打首飾,這是要再嫁了置辦首飾,還是沒死心,來在這裡來蹲守你?”
突然,一道充滿惡意的嘲諷聲音響起,有個原本要走進隔壁金福記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
這女人一頭染黃的大波浪卷頭發披在肩頭,在走路的時候,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腰像水蛇一樣扭動,帶著那翹臂扭動得好有節奏,包臀短裙露出筆直修長的大腿特彆有力,每走一下,小皮鞋都會撞擊地麵,聲音清脆,讓路人頻頻側目。
王海嬌的臉色驀地發白,雙拳緊緊的攥起。她看到那女人……身側穿一身白西裝的男人,正用一種厭棄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就是她前夫,張錦龍,曾經舌燦蓮花發誓說要愛她一輩子的男人,最後把她當抹布一樣丟棄的男人!
“滾回白山鎮,彆到縣城來丟人現眼!”張錦龍厭惡的斥道。
“你管不著!”王海嬌懟了回去,隻是她以前被張錦龍欺負狠了,心裡留了陰影,說完,臉色更白了,警服包裹的身體微微顫栗起來。
“喲,這找了個野男人,都敢在龍哥麵前猖狂了啊!”黃波浪卷女人挑唆著,染了紅指甲的手,在張錦龍的白西裝上,輕輕撣了撣並不存在的灰,又惡毒的潑了個汙水,“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以前還不知道給龍哥戴了多少綠帽子呢!”
“賤人!”
張錦龍罵了一聲,推開身邊女友,衝向了王海嬌。
黃波浪卷女人被推了個踉蹌,幸虧金福記裡出來看熱鬨的楊娜攙了一把,才沒摔倒,隨後,楊娜朝著王海嬌……旁邊的殷東看了一眼,鄙夷道:“那女人跟一個騙子在一起,沒想到竟然還是個警察呢。”
“那男的是騙子?”黃波浪卷女人驚喜的問。
對於王海嬌,她內心裡是嫉妒的,因為那是張錦龍是真愛過,並明媒正娶過的女人,而她自己隻是張綿龍第N次換的女友,平時隻用一點小錢打發了,跟養寵物狗一樣養著。看王海嬌越倒黴,她就越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