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有什麼用？”話雖如此，殷東的眼神仍閃過一抹暖意。
淩凡話裡的意思，他懂，可有些事情是沒法說的，比如他是個逆命之人，比如他是師門選中的棋子，比如師父……
算了，至少成為一個逆命之人，他並不吃虧，所以，對於引導他重生，成為逆命之人的師父，也並沒有恨意，隻是對神秘的師門多了一些警惕。
在不確定師門的計劃，會帶給他傷害之前，他並不打算背叛師門，更不會跟師父反目成仇，可是要求師父幫一些忙，他覺得也是理所應當的。
看著淩凡一幅受打擊的樣子，殷東笑了笑，說道：“你想多了，師父也需要灰島秘境的靈液，他要是不出手，灰島秘境的秘密曝光，對他也是有影響的。”
“是這樣嗎？”淩凡狐疑的問，總覺得殷東的話不儘不實，但是殷東說的也沒錯，就算另有隱情，告訴他也沒用，反正他幫不上忙。
“行了，我會儘快讓師父開始布陣，等陣法布成，你們軍方的人可以多送一些過來培訓，海溝裡的物種都在進化，珊瑚礁峽穀的海怪也在進化，在大量繁殖，完全可以支撐更多的超級戰士的訓練。”
淩凡也有所察覺，聽殷東提到這個，忙問：“那你覺得，培訓的人員規模可以達到多少人最合適？”
“在目前的基礎上擴大十倍，而且訓練強度加大，淬血篇功法可以做為基礎功法傳授。現在想利用灰島秘境的靈氣修煉，似乎隻有我傳的這個淬血篇功法最適合。”
說著，殷東的指頭在桌沿上敲了敲，又道：“所有修煉到圓滿境的，就讓他們直接進灰島秘境內的湖邊修煉。”
淩凡對老道士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敬畏感，麵帶憂色的說：“師父不是說，不讓你把功法再擴散了嗎？”
殷東說：“所以，我不會直接用精神力傳功，隻能由你們想辦法傳了，比如，也許，用儀器監測到你運轉功法時，身體裡能量運行路線，再讓大家照葫蘆畫瓢嘛。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說到後來，他臉上滿滿的都是鄙夷。
淩凡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一拍桌子，豪氣的說：“那行，就這麼乾了！你都不怕師父責怪，那我就直接把功法擴散到全軍。”
殷東扶額歎道：“你是不是傻？把功法擴散到全軍了，所有人全部來灰島基地嗎？”
“你才傻呢！難道不能把靈液弄成針劑，或者混合海藻製成營養劑，當成藥物跟功法配套使用，隻要嚴格控製，就算碩鼠能私藏一些，對大局並沒有什麼影響。”
說著，看殷東眉頭上挑，淩凡嘿嘿的一笑。
淩凡也不藏著掖著，直白的說：“其實靈液的利用，上麵有好些方案了，其中就有全軍修煉的方案。至於功法，軍方也收集了不少，而且不瞞你說，就是你傳授的淬血篇，也己經製作出了教學視頻，不過，為免引起你的不滿，不會對外公開，僅供軍方高層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