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折騰了?”
殷東笑謔道。
“還問!”
秋瑩橫了一眼,媚意如絲,像鉤子一樣勾進殷東的心弦,讓他身體裡剛壓下去的火,又竄了起來。
她接著又說:“把人家骨頭架子都快折騰散了,腰也酸,快給我揉揉嘛!”
“唔,好啊,給你揉。”
殷東輕聲應著,黑眸中閃著寵溺之色,還有一些意味不明的深沉。
此時,殷東一手摟著秋瑩,一隻手還拿著樹枝,在撥弄著石盆裡燃燒的樹枝,聽到枝葉燒得啪啪作響,黑眸的顏色更深了。
以前,秋瑩從來不會用這種撒嬌的語氣說話,尤其夫妻間的事,她更是不會拿出來說,非常的……矜持!
殷東一直以為是秋瑩性子清冷含蓄,又害羞,有些放不開,而他本身也不是喜歡說葷笑話的性格,所以夫妻間不會有像今天這樣的對話,更彆說像今天這樣嬌嗔抱怨,主動要求讓他給揉腰。
把手裡的樹枝扔掉,殷東給秋瑩換了一個姿勢,給她揉著柔若無骨的小蠻腰,手掌揉按時,又像是著了火,弄得兩個人都心猿意馬,發出異樣的聲音。
“你故意的!”秋瑩抬眸,一臉控訴的說,隻是嗓音暗啞,帶著勾魂的顫音,說是斥責,不如說是勾……引!
殷東的體內也是獸血沸騰,幾乎按捺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了,隻是手掌卻猛的攥成拳頭,指甲刺破掌心,刺痛感讓燃燒的欲念稍稍壓了一下。
“魔神殘魂,隻會讓你更加無欲無情,冷性冷情,而你的本性,也是偏於清冷,絕不會像這樣的不矜持,所以,現在你還是受到了邪祟之力的影響,或者說控製,對吧?”
這一番話說出來,殷東的黑眸中閃過淩厲的鋒芒。
秋瑩臉上媚惑的笑意,陡然凝固在臉上,全身緣緊,變得僵直。
“你在懷疑我?”
她問,聲調陡然拔高了八度,尖利刺耳。
“不是懷疑,是確定你是邪祟附體。不然,以秋瑩的性子,不會,也不屑像你這樣說話行事,她的驕傲,你永遠不懂,也學不會。”
殷東目光盯緊了秋瑩,繼續刺激她。
“連魔神殘魂都不能控製秋瑩,區區邪祟之力,不可能控製她的,她是注定要走上絕巔的女人,她驕傲,她霸道,她無所畏懼,她,又怎麼可能做出像歡場女人的行事做派?”
“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秋瑩躺在殷東懷裡,臉色變了,說話時也有些彆扭。
殷東更加篤定,淡淡的說:“你一個邪祟,就不用想假扮我家秋瑩了,氣場都不一樣的,就算我什麼都不做,邪祟之力也會被她清除,你沒機會的。”
秋瑩的杏眸閃了閃,發出一串嬌媚又鉤魂的笑聲,笑罷,又不禁歎道:“男人都像你這樣的木頭,也真是太無趣了一些。”
“能讓邪祟覺得我無趣,是我的榮幸。”殷東笑道,望向秋瑩那張媚意撩人的杏眸,心弦兒又不禁顫了顫。
“還要死鴨子嘴硬,說我是邪祟,不是你妻子嗎?剛才,在水底你到底是折騰的誰呢?是把我當成你妻子,還是……邪祟?”
秋瑩眯起了眼睛,大有“你要是不說個清楚,就下口咬你”的威脅意思。
此時,殷東看清她杏眸中閃掠的一抹冷芒,也不確定她是邪祟,還是秋瑩本尊了,又或者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