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通道另一端的深淵世界裡,那位一直關注這邊的恐怖存在,憤怒了,發出一道驚天吼聲,讓所有的魔狼獾都發狂了。
它們的眼裡一片赤紅,布滿血絲,有的甚至往外滲血了,身體裡的氣血也在激蕩,仿佛下一刻就要爆開。
可是……沒用!
殷東對腐蝕大道的掌控,達到一種極為精妙的程度,那一道無形的腐蝕大之力凝成的絲網,牢不可破!
不管毒火與魔狼獾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有多麼狂暴,始終無法衝破那一道絲薄的無形之網,一波又一波倒下了。
……
在他直播間裡,觀眾們看著通道中的瘮人景象,竟然有些人還覺得好無聊,發著彈幕吐槽起來。
“看殷大佬的直播,總是這麼一成不變,我都懷疑他跟其他天選之子不是受到的同一種獸潮襲擊。”
“隔壁天選之子都被虐成狗了,躲到狗洞裡不敢冒頭,還是被毒火燒得皮焦肉爛。”
“是啊,毒火無全無解,好多天選之子的初始地光罩都被燒沒了,身體沾上毒火,不燒得連渣也不剩,就不熄滅。”
“燒得可真慘呐!毒火所過,寸草不留,一片焦土。那些天選之子被燒得哭爹喊娘,哭得那叫一個慘啊,都燒成渣了,哭嚎聲還在。嘖,太慘了!”
“逃過毒火,也逃不過魔狼獾的捕殺,最後被撕咬入腹,連渣也剩下不。”
“也就是神族索拉卡,能跟殷東這邊一樣,初始地都固若金湯,獸潮升級後,都是直接把魔狼獾堵在深淵之門內。”
“女神索拉卡隻用一揮法杖,就有一道光,轟進深淵之門,擊殺一大片魔狼獾,那叫一個輕鬆飄逸。比殷東這邊更加賞心悅目,好不好?”
“你怕不是眼瘸吧,明明殷大佬這裡最輕鬆,他都沒管通道中的魔狼獾,裡麵的魔狼獾就一波接一波的死了。”
“這話就奇怪了,他要是沒管,通道裡的魔狼獾是怎麼死的?”
“殷大佬要是能讓你看懂,還是殷大佬嗎?你就去當索拉卡那個花瓶的無腦吹吧,彆來這個直播間了。”
“你敢罵我女神索拉卡是花瓶?”
“罵都罵了,還問敢不敢?果然是個無腦的蠢貨!”
“你混蛋!”
“聽著,你大爺再說一遍,索拉卡就是一個花瓶,新手天胡開局,都沒有帶飛銀河陣營,連自己的初始地建設,都比不上殷大佬,說她是花瓶,都侮辱了花瓶!”
“就是!一幫索拉卡的舔狗,真不知道是哪來的臉,跑來殷東的直播間裡吹捧那種垃圾的貨色?給你臉了吧?!!”
“就是,殷東是我家秋女魔的,特麼的索拉卡的無腦吹總來找什麼存在感啊?缺男人去找仙族卡麥爾啊,他們是一個陣營的!”
“哈哈哈……跨陣營不可以找男人,這是底線!”
“神特麼的跨陣營找男人,筍,你們也太筍了啊!怎麼能那麼詆毀索拉卡呢,就算她是一個花瓶,也是神裝的花瓶,殷大佬玩一玩,不虧。”
“你們這些猥瑣的家夥,真不怕秋女魔提劍來砍你們嗎?”
“呃……她看不到這個直播間的彈幕吧?”
“你覺得呢?就算魔族觀眾不給她通風報信,她一雙兒女也是有直播間的,你們這些混蛋就等著被秋後算賬吧!”
“話說,天選之子還能回來……哎呀我草!那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