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跡部瞥了眼那個纖細身軀,嘴角微微扯起道:“他不是一向離奇地帶勁嗎!”
…征服者什麼的…
這人動手的時候,不得不說頗有塞壬蠱惑人心的魅力!
就是死對頭剛才手腕微微顫了顫,這是太激動了?
後者讓他沒法不在意。
忍足仔細推敲後,認了:“跡部你說得也是。”
“啊喂,跡部要講先來後到吧…”
king這會兒又想起個事來,他把一旁碎碎念的向日擠走,並開始有理有據地刁難起對方來:“你剛才的姿勢,是來了又想走?”
幸村部長不認:“你最近太敏感纖細了。”
“本大爺說的一直是實在話。”,冰帝榮登為王有何不對?
“這讓你感到羞恥了?”
“你叛逆期複發了?”
慈郎:“傻的跡部,你是king你讓部長當什麼?”
…原來死對頭是在鬨這個的彆扭,跡部淡淡地收回目光,頗有誠意地說:“本大爺回頭可以再替你想想彆的辦法。”
他說完,眼神還細致地盯著他的手腕…不過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於是頗為不華麗地自省了片刻——本大爺莫不是被他嚇出陰影來了?
幸村部長不置可否,轉而表揚起酷哥今天做得不錯,因為他今天至少沒有衝動並失去理智打人,他向來是不吝嗇誇獎的人,
酷哥擺擺手,難得謙虛地說:“不說這個了,開始說彆的。”
比如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比賽?”
他都和跡部打膩了,跡部又不準他去立海大附屬找那個精神力選手,這日子沒意思透了!
“不急。”
“急!”
“去去去,一邊去,部長還沒有恢複好呢!”
“他好得不能再好了。”
“不行,要再好點才行。”
——而一旁的角落邊上,兩個腦袋頭擠頭剛冒出來。
“走了,幸村沒看見我們。”,天才站在防護網的另外一邊,等人走光後,才和搭檔冒出頭來。
“為什麼要躲起來?”
“這叫逃過一劫,大難不用加訓。”,剛才的場麵太過血腥暴力了,丸井吹破了個泡泡,隻來得及捂住蛋胚的身體,權當是捂住它的眼睛。
…不過,他卻在一瞬間,有種失而複得的欣喜,說:“你看到了嗎,幸村他又變得好厲害了呢!”
“碰地一下,所有人都嚇到閉嘴了,真棒,不愧是幸村!”
蛋自然沒法回應他,隻是淡淡地散了層光。
“好了,文太。”,胡狼讓他趕緊回去,免得幸村找不到人,還找不到蛋,“我們快回去。”
插曲一過,加訓是不可能逃過去的了。
但轉眼間,幸村的複健一日複一日,網球部的關東征程也在繼續著。
這個周末終於到了關東大賽半決賽,決賽的對手是山吹。
此前幸村壓得對手是山吹,沒想到今年還有新起的不動峰在,倒也無妨的,不動峰在半決賽遇到了隔壁的立海大附屬,估計是挺不到和冰帝一戰。
舉辦地點的地方又是海邊公園附近,夏日有涼爽的風在,讓這沉悶的空氣終於有一絲絲舒服的味道。
但還好,喜憂參半的是,幸村部長處於半回歸狀態,他雖然不參賽,但是他願意回來坐指導位了!
——好耶!
裁判的哨聲在一片喧鬨中響起來:
“Game-冰帝日吉若,6-2!”
“勝者是冰帝!”
“勝者是冰帝!”
“勝者是冰帝!”
跡部熟練地在一片聲勢浩大地應援聲,給他開了瓶大麥茶:“啊嗯,如何?這把椅子的舒適度?”
這把椅子——很明顯是指眼下的教練席。
海邊公園風吹日曬,這把椅子已經禿了層紅漆,痕跡點點,材質就是普通木頭嘛!小海帶摸不著頭腦,他還鬼使神差地甚至想上去坐一坐!
“哎這邊。”,鳳及時拉住他,往場內走,跡部前輩對他們寄予厚望,打算用他們精湛的雙打技術讓幸村部長耳目一新,身心愉悅,他告訴切原,“今天可千萬不能掉鏈子了,一開始就要認真起來。”
“平常的那些錯誤,都要記在心裡,發揮優勢就好了…”
“囉嗦,我知道的!”
切原輕嘖了一聲,含蓄內斂地看了某大魔王一眼。
僅僅一眼,這麼滾燙的溫度想必對方一定感受到了他的心情。
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了。
…他私下又努力了,切原赤也現在重新換了一個切原赤也了!
身體雖然是一樣的,但裡麵已經換了一個人了!
沒有感受到後輩心意,隻覺得後輩越發潑皮的幸村,甚至微微蹙眉,神色有一絲輕微的懊惱在。
“我不在的時間,似乎太長了”
他在醫院的時候,雖然得空依舊盯著網球部的訓練量,盯得事無巨細,但他好像在缺席短短大半年裡,錯過了低年級部員的很多成長時間,和成長機會。
跡部是個會粉飾太平的,從來報喜不報憂,也不拿這些事情讓他知道。
“你盯得了二年級,盯不了一年級或者往下的部員。”,跡部瞥了他一眼,並不讚同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但冰帝的風格,你應該放到他們手裡讓他們自己去尋找。”
幸村部長不打算苛責自己,他打算苛責彆人,緩緩靠向椅背:“你以往願意多向我透露一些實情,相信他們現在可以像樺地一樣穩重。”
king死性不改:“啊嗯,人不能抱著夢想過日子,你說是呢樺地?”
“Wushi!”
“……”
部員的叛逆期還帶波動的…回去再Yips他!
“Game-冰帝學院VS山吹中學,雙打二準備就位!”
一顆蛋被他置於長椅上,就放在他身邊,真正成為了冰帝網球部的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