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有過一麵之緣的張永福!
“嗬,什麼風把日理萬機的張老大給吹到我這裡來了?我是不是該說一聲蓬蓽生輝?”陳六合表麵功夫十足,從辦公桌後繞出來迎接,在沒有撕破臉皮之前,大家都在逢場作戲。
“哈哈,陳老弟太客氣了。”張永福爽朗的笑了起來,熱情的和陳六合握了握手,隨後又對跟在身後的手下道:“還跟著乾什麼?滾出去待著,在陳老弟這裡,還怕我會不安全嗎?毫無規矩!”
“嗬嗬,張老大好氣派,一出門就前呼後擁的,讓老弟羨慕不已啊。”陳六合皮笑肉不笑的恭維著。
張永福擺擺手:“沒辦法啊陳老弟,乾我們這一行的你也知道,仇人永遠比朋友多,不小心謹慎一點,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小命不保了。”
“張老大未雨綢繆,深謀遠慮。”陳六合連連點頭。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張永福又道:“陳老弟要當真喜歡前呼後擁的感覺,那還不簡單?跟老哥一起乾,我保準你每天金堂玉馬醉生夢死。”
“張老大說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啊,金堂玉馬醉生夢死就算了,能安安穩穩做個平民老百姓,我就心滿意足了。”陳六合打著哈哈。
“那太可惜了,屈才,簡直太屈才了,像陳老弟這種人,不好好施展一翻伸手,拚出一番做為,簡直就是辱沒了這身本事。”張永福大感遺憾的拍著大腿。
陳六合沒有去接張永福的話,而是巧妙的扯開了話題,笑問道:“張老大,你這個大貴人應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找老弟有什麼吩咐?”
“陳老弟,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今天哥哥我就是閒著沒事,正好路過這裡,就上來看看陳老弟罷了,順便也問問我那不爭氣的女婿最近有沒有給我惹是生非,可千萬彆惹的陳老弟不高興才好啊。”
張永福冠冕堂皇的說道,自從秦若涵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讓給黑龍會後,周雲康就形式主義的入駐了‘金玉滿堂’會所,擁有了一間獨立辦公室。
在會所裡,陳六合倒是沒跟他有太多的照麵,畢竟表麵上走得太近沒好處,周雲康那家夥也是時來時不來,不過陳六合卻也知道,那家夥又恢複了貪財好色的心性,僅僅是這幾天,會所裡的陪酒妹就被他輪著光顧了不少。
“嗬嗬,張老大多慮了,周老大除了風流了一點,其他都沒什麼,做為同事,我們相處的也很愉快。”陳六合說著表麵話。
“那個不成器的玩意,讓陳老弟見笑了。”張永福低罵了一聲,陳六合擺擺手沒有多說什麼。
張永福打量了一下辦公室陳設,忽然說道:“陳老弟,你對這間辦公室還算滿意嗎?”
陳六合心中冷笑,知道正題要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非常滿意。”
“真的很滿意嗎?據我所知,秦若涵的辦公室比你這可豪華了不止一星半點,難道陳老弟對那個位置,真的沒有一點興趣?”張永福笑問道。
陳六合笑道:“知足常樂。”
“陳老弟,知不知道這會所一年的純利潤有多少?”張永福問道,陳六合看著他,沒有說話,等待下文。
張永福自問自答,他伸出一根手指:“最少這個數,一千萬!”盯著陳六合,張永福神色嚴峻道:“這還是在這會所沒有涉及任何灰色收入的情況下,隻要把一些不能放上台麵的東西放進來,收入至少翻翻。”
“哥哥想問問你,秦若涵給你多少薪水?”頓了頓,張永福不屑道:“十萬?還是二十萬?或者是三十萬?”
陳六合笑著,仍然沒有說話,就像是看戲一樣看著張永福自由發揮。
“你這區區幾十萬的年薪,跟一年兩千萬的暴利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陳老弟,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動心嗎?”張永福盯著陳六合。
陳六合灑然一笑,很誠實:“當然動心,畢竟沒人不喜歡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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