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沒關係?你剛才說過你想上我的,你想上的女人決不允許被彆人碰。”秦若涵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是場麵話懂不懂?我本來以為跟他們說我要上你,能跟他們產生共鳴,大家英雄所見略同自然可以坐下來推杯換盞有商有量,誰知道那三個狗日的就是三個文盲,一點套路都不懂。”陳六合無辜的說道。
本就被恐懼侵襲的秦若涵肺都快氣炸了,梨花帶雨橫眉豎眼道:“陳六合,你個混蛋王八蛋,我當真了!”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彆跟小爺說那些沒用的廢話,為了幫你,我可是花了五塊錢大洋,身上這件衣服也算是廢了,你看著辦吧。”
“我賠!”秦若涵及其霸氣的說道:“不就是三五十塊錢的事情嗎?我給你一百還不用找了,看你那小家子氣,活該單身一輩子!”
看著秦若涵從極度驚嚇中漸漸走出,陳六合會心一笑,這娘們的心理素質比他想象中的要強許多,三言兩語的逗弄,就趨於平靜。
“張老大,生命力很頑強啊,都這樣了,還想跑?”陳六合目光一轉,戲虐的看著從地下爬起身,正想偷偷摸摸逃跑的張永福。
“陳......陳老弟,放我一馬,你放了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張永福已經徹底被嚇破了膽,他認慫了,求著陳六合。
“嗬嗬,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張老大,沒以前威風啊。”陳六合冷笑一聲,帶著秦若涵走上前。
“陳六合,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在太歲頭上動土,我錯了,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再你們眼前出現,不不,我離開杭城,再也不回來了。”
張永福痛哭流涕,在死亡麵前,誰都無法保持冷靜,更彆說是他這麼個本就極度怕死的人。
“張永福,你也有今天?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害死我爸,你該下地獄。”殺父仇人如階下囚般跪在眼前,秦若涵的情緒變得激動。
“我錯了,我錯了,彆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張永福跪在兩人身前,一個勁的磕頭,拋棄了所有尊嚴,隻是想換來一絲生機。
陳六合冷漠的搖搖頭,撿起地上一把槍,指著張永福的腦袋:“你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彆殺我,你們不能殺我!”死亡臨頭,張永福瘋狂嘶吼。
陳六合無動於衷,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他那銷魂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
“這特麼又是哪個孫子來的電話。”陳六合看著陌生號碼,還是接了起來。
“陳六合?”電話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陳六合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賣個麵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頓了頓,他道:“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陳六合詫異的看了張永福一眼,對電話說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憑什麼讓我給你麵子?”張永福這家夥難不成還有彆的什麼關係網?死到臨頭了還有人給他來求情。
“張永福以前救過我一命,你今天饒他一命,我把這個恩情記在你頭上。”電話中的聲音很平穩的說道。
“你的恩情值幾個錢?”陳六合嘴角掛著戲虐。
“萬貫家財千金難求。”他的話中透露出一股沉穩的自信。
陳六合冷笑道:“很可惜,我這個人視錢財如糞土。”
“陳六合,希望你能仔細想清楚,殺了張永福,我會讓你為他陪葬。”
“砰!”及其突兀的,陳六合扣動了扳機,一枚子彈洞穿了張永福的額頭,張永福直到死,臉上都掛著驚愕,就連他都沒想到陳六合開槍開得這麼突然、果決。
這聲槍響,清晰的傳入了話筒當中,登時陷入了一片沉寂,陳六合淡淡說道:“人我已經殺了,我等你。”
“有種。”電話中的聲音明顯下沉,顯然是在強忍著心中的滔天憤怒。
“我希望你也有種!”丟下這句話,陳六合就掐斷了電話,臉上掛著冰冷的笑容,敢威脅他的人,從來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個世界上,隻有彆人怕陳六合這個瘋子,從來就沒有陳六合害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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