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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弟,聽說你昨天晚上遇到麻煩了?”徐世榮剛坐下,就開口詢問道。
陳六合笑了一聲:“徐老大的消息挺靈通,這都被你知道了?看來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徐世榮連忙擺擺手,解釋道:“陳老弟彆誤會,我可沒有派人監視你,隻不過昨晚你被人抓走的時候,正巧被我手底下的一個兄弟撞見了。”
陳六合點點頭示意沒關係,徐世榮才繼續道:“陳老弟,哥哥也不是想袖手旁觀啊,其實我也找了一些人,但都石沉大海,那個喬家勝不好惹,再加上他又跟喬家沾親帶故,我心有餘而力不足。”
陳六合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我理解,徐老大也不用跟我表忠心,大家都是明白人,一些東西都可以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受,我也不奢求你能為我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之類的,隻要你明白什麼事情你該做,什麼事情你不該做就成。”
“放心吧,陳老弟,我徐世榮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更是有自知之明,也不會忘記今天這個地位是誰幫我拚回來的。”徐世榮保證道。
“你清楚就好。”陳六合笑著說道,坐在辦公椅上沒有起身。
“陳老弟,昨天晚上......是喬家在對你下手了?”徐世榮小心翼翼的問道。
陳六合點點頭,徐世榮心中一驚,蹙眉道:“陳老弟,大忙我也幫不上,如果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你儘管開個口,能力範圍之內的,我絕不皺眉。”
陳六合笑言:“我和喬家的事情你就彆操心了,也不是你能管得上的,我一個人陪他們玩,綽綽有餘。”
這句話可謂是自信十足,讓徐世榮暗自咋舌,麵對堂堂喬家,能有陳六合這種自信的人,恐怕還真不多,但他對陳六合這話竟生不起絲毫的質疑。
話音剛落,陳六合又冷不丁的說了句:“聽說昨天晚上喬家勝死了,死於車禍,唉,真不幸,你說人的生命怎麼就這麼脆弱呢,是吧?所以要我說,人生在世就得該吃吃該喝喝,少做缺德事,要多做正事對事,彆等哪天暴斃了又難以瞑目。”
這話一出,徐世榮整張臉都變了顏色,身體都是一震,驚駭不已,喬家勝死了?那可是喬家旁係啊,而且還是國安局的官員,就這麼死了?
他心中涼氣倒抽,被陳六合的手腕給震驚到了,他壓了壓心中驚濤,說道:“死的好,這種人就該死,也算是報應了。”
陳六合笑眯眯的點點頭,他相信他說這話的意思,徐世榮是知道的,像徐世榮這種人,就該時不時的敲打一下,要慢慢把對方的心氣磨平,用一次次的敲打來讓對方變得完全忠誠,直到不敢有半點異心和反骨。
陳六合多少也算是個禦人弄權的個中高手,懂得如何去拿捏與掌控一個人,往往都能在一次次的不經意間,堆上一點點的威壓,慢慢積累,不知不覺就已然能夠讓人心悅誠服,俯首稱臣。
“好了,不說這些了,徐老大今天來不會僅僅是為了來噓寒問暖的吧?說正事吧,交代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陳六合話鋒一轉,問道。
徐世榮平複了心境,說道:“陳老弟交代的事情我自然是儘心儘力,我買通了雲天集團內部的一個高管,從他的口中得知,李雲天的確是要斥資4000萬開一家娛樂場所,並且資金都已經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