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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你是我哥?從小到大,你有個當哥的樣子嗎?每次遇到事情,你除了羞辱我以外,你還做過什麼?你除了會出賣我以外,你又會乾什麼?”王金戈怒不可遏的斥聲道。
陳六合嗤笑的說道:“王家即便再沒落,也不應該有你這樣的窩囊廢才對,不管是王金彪還是王金戈,無論過的好與不好,至少都還挺著一根脊梁,就連你那個最平庸的二哥,都知道墨守成規低調做人,怎麼就出了你這樣一個敗類?”
“可悲啊,你應該慶幸你們王家還保留著一副骨架,起碼有王金戈和王金彪這兩根頂梁柱,不然這一次,死的可就不隻是你了,被殺全家都不稀奇。”陳六合搖搖頭。
王金龍絕望的癱倒在地,臉色如白紙一樣淒慘。
王金戈終歸是個女人,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麵對親生哥哥這樣的處境,她多少有些於心不忍,沒有求情,隻是說道:
“這件事情喬家不但不會管,如果被他們知道了王金龍把黑蛟幫的人招惹到了喬天來,說不定還會把怒火燒在他的頭上,讓喬家與黑蛟幫爭鋒相對是不可能,王金龍沒那麼大的能量,不被喬家丟給黑蛟幫當做一個息事寧人的交代,就不錯了。”
“喬家就有這麼怕黑蛟幫?”陳六合笑問。
王金戈歎了口氣,說道:“不是怕,而是黑蛟幫這種存在,誰都不願意輕易撕破臉皮,一個家大業大的家族,哪裡會跟一幫凶神惡煞的亡命徒拚個你死我活?就像是瓷器與瓦器的碰撞,無論結果怎麼樣,都是穩賠不賺的買賣。”
陳六合點點頭,忽然道:“你想我幫王金龍?你求我,說不定我高興了,會給他一點希望。”
王金戈冷笑:“如果我求你,你就願意幫他去跟黑蛟幫叫板嗎?最終你又能從黑蛟幫的刀口下救下他嗎?”
“叫板不可能,頂多是幫他收個全屍,目前你的情麵在我這裡就隻值這個價碼。”陳六合很直接的說道。
“那我為什麼要求你?結局都一樣。”王金戈說道。
陳六合聳聳肩說道:“其實你們也並沒有絕望,不是還有一個王金彪嗎?王金彪這個人夠狠,應該也會有些主意,混了這麼多年,壞事做絕,不會到頭來連自己的弟弟都保不住吧?”
王金戈搖頭:“王金彪抗不下這件事情,他的大刀會跟黑蛟幫比起來,還差了不少,如果他盲目的插手這件事情,搞不好也會遷怒黑蛟幫,到時候他的小刀會恐怕都有危險。”
頓了頓,王金戈有些冷笑:“況且王金彪這個人,不但是對彆人狠,對自己人也一樣的心狠手辣,真到了必須做抉擇的時候,我不懷疑他會親手宰了王金龍,以此來保全自己的大刀會。”
聞言,陳六合笑了起來,笑的無比嘲諷:“王家滿門還真奇葩,一個禽獸,一個蠢貨,一個婊-子,一個庸才。”
王金戈沒有憤怒,隻是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改變不了任何人對我們的看法,就像是你改變不了我對你的極度厭惡一樣!”
“都說女人薄情寡義,這句話並非空穴來風,我剛救了你,你就翻臉不認人。”陳六合無所謂的笑了笑。
索然無味的伸了個懶腰,陳六合沒有半點要搭救王金龍的意思,他道:“看來你們王家要準備後事了,到時候通知我一聲,怎麼也算是王家未來的賢胥,送個花圈過去小儘一片心意還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