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的情緒似乎變得有些激動,墨鏡雖然遮住了她的美眸,但陳六合仍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怨恨:“你不知道,你們都不知道!你們除了會詆毀我,會譏諷我,會踐踏我,還會什麼?我隻是一個女人,憑什麼讓我付出這麼多?!”
“王家有四個男人,撐不起這個王家,就應該讓他破滅,憑什麼要把我毀了!”王金戈竭嘶底裡的罵道。
王金戈臉上的淚痕與悲戚根本不能讓陳六合心軟,他繼續說道:“你嫁入喬家,又不甘心認命的從了喬家!你恨喬家,又不敢叛出喬家!你恨王家,又放不下血濃於水的親情!你說你這人是不是太矯情?活的這麼累,不如去死!”
“陳六合,你該死,你不要在說了。”王金戈再一次被陳六合的話音所刺激,也讓她再一次在陳六合麵前崩潰了,趴在方向盤上放聲痛哭。
“我說錯了什麼嗎?你們王家就是一個笑話,滿門皆是笑話,在我看來,除了王金彪看清了現實以外,包括王添財在內,你們一個個都覺得自命不凡,活在夢裡!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陳六合譏笑連連。
無情冰冷如針尖般的話語,狠狠刺進了王金戈的心,“磁”的一聲刺響,車子就這樣緊急刹車,突兀的停在了大馬路上。
王金戈轉頭對著陳六合大聲嘶吼:“陳六合,你就是個畜生,你王八蛋,憑什麼揭開我的傷疤,憑什麼用這種話來重傷我!”
陳六合冷笑:“我隻是在陳訴一個事實,王金戈,你不是什麼東西,你也沒有翻天的本事,你彆以為自己很光鮮,其實你無比悲哀,你連麵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應該乾什麼!”
“草泥馬,會不會開車,趕緊把車給老子挪開,不然撞死你們!”一個看似一臉橫肉混社會的青年跑過來就把手指伸入車窗叫罵。
陳六合臉上掛著笑容,沒有言語,直接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指,狠狠掰了一下,不等對方慘叫,他又伸出手扣住對方的脖頸,在車窗上狠狠撞擊了一下。
“哥們,我家娘們心情不好,想把車停在這裡哭幾分鐘,沒意見吧?”陳六合臉上的笑容依然很隨和。
“王家五人,一條妄想翻身的老狗,一條做夢都想上位的瘋狗,一個廢物,一個庸才,還有一個隻會怨天尤人的蠢貨,你們能撐到現在,還真是一個奇跡!”
陳六合道:“你要真有這麼烈性,你倒是在喬家的飯菜裡下毒啊,毒死他們一家老小啊,這還能讓我佩服你!你不甘認命又沒勇氣,連可憐蟲都不如!”
看著泣不成聲傷心欲絕的王金戈,陳六合毫無波動,他放下車窗,看著外麵因為這輛車急停而發生擁堵的場麵,他若無其事的抽著煙,對外麵那些人的叫罵聲置若罔聞。
“沒……沒意見!”這個很囂張的青年直接被打蒙了,頭破血流,陳六合的笑容更是讓他心裡發寒,一點脾氣都不敢有。
陳六合的凶悍還是很有震懾力的,導致了這輛車停在馬路中間幾分鐘,都再沒人敢上前來找麻煩,一個個乖乖等著,喇叭都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