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是喬晨峰讓我來接你的!”王金戈冷冰冰的說道。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七點三十,陳六合給王金彪打了個電話。
十幾分左右的時間,依然是昨天晚上那輛紅色的保時捷卡宴,開車的依然是王金戈,王金彪坐在後座。
“喬晨峰讓你來接我?”陳六合嘴角掛著玩味:“喬家今天晚上來者不善啊,這還沒上席,就開始要用美色勾引我了?是想請我喝花酒,還是想要先來一波糖衣炮彈?”
“狗嘴吐不出象牙。”王金戈都失去了跟陳六合說話的興趣,這個男人太讓她內心複雜了,情緒一點都不能穩定,她應該對這個救命恩人、同樣是連續幫過自己和王家的男人感激,可她就是一點都感激不起來,恨大過一切。
陳六合笑了一下,看到王金戈眼角那明顯散去了許多的淤青,他點點頭道:“雖然蠢了一點,但好歹還知道聽話。”
開始還不明白陳六合的話,但反應過來後,王金戈麵不住臉頰一紅,她的確按照陳六合給出的方法敷了眼角,也揉了,果真很有效果。
“脫離了生命危險,隻不過現在還處在昏迷當中,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來。”王金彪回答道,他的神情還是很冷。
“六……哥,我們需不需要提前準備什麼?”王金彪沉聲問道,心中似乎有些不安。
看了看後座的王金彪,他的傷勢其實不是很重,頭上有幾道傷疤,臉上被磨爛了,都是皮外傷,處理了一下就沒有大礙,雖然依然麵目全非。
“王金龍怎麼樣了?”陳六合隨口問了句。
陳六合沒好氣:“你就算想謀殺親夫,也不用這麼詛咒我吧?如果喬家今晚真敢對我動手,我還真要對他們高看一眼,但我就怕他們沒那狗膽。”
“陳六合,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很狂妄自大,自負到令人討厭!”王金戈冷笑著說道。
“去吃飯而已,還需要準備什麼?”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小心這是一場鴻門宴,小心喬家那些人毒死你。”王金戈道。
公館門口很氣派,坐立著兩尊及其威武的石獅,牆院內,麵積很大,有一條寬廣的水泥路,兩邊是綠油油的草坪。
幾棟彆墅連體而座,看上起十分氣派。
“這是自信……”陳六合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欣賞著王金戈那滿含幽怨的側臉,一臉的侵略性。
喬家公館並沒有坐落在繁華熱鬨的市中心,反而在比較偏遠的郊區,四周綠化,環境很好,也足夠安靜。
“嗬,你們有錢人真會玩,這地方很不錯。”陳六合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當然,很多的明樁暗哨也跟透明點一樣落入了他的眼中。
車子穩當停下,陳六合剛下車,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一眾人,其中一個,就是他的老熟人,喬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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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實在是寫不下去了,各種沒狀態,更新先到這裡,晚上再看情況能不能再寫一點出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