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好驚訝的吧?每一天都有無數人被拋棄,我隻是他們中的一份子而已,也不用感到愧疚,這沒什麼。我覺得自己也算是因禍得福,非常幸運,能入沈家,估摸著也是我八輩子燒香拜佛求來的福分吧。”
陳六合淡淡笑道,就像是在說一件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孤兒這兩個字,不能讓他內心出現絲毫波瀾!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秦墨濃心中微微一顛,眼中有著愧疚。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應該知道?”秦墨濃反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父親應該在一年前就調入炎京了,既然身在炎京,要查到我們兄妹兩的資料,應該不算困難。”陳六合理所應當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秦墨濃輕輕蹙了蹙眉頭。
“你們兩真的很奇怪,沒一個是能夠讓人看得透的。”秦墨濃由衷的感慨了一聲,但是這個問題注定了不會得到答案。
“我真的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教育出你們兄妹兩這樣的奇才。”秦墨濃道,這句話可沒有任何調侃的意思,而是發自內心的,一個才識驚人,一個神勇無敵,兩人雖然處在兩個極端,但卻是同樣的舉世無雙!
“你不知道我們的身世和背景?”陳六合有些訝然的問道。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我的背景,那你以前還敢那樣對我?你膽子很大呢。”秦墨濃打趣的看著陳六合。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哥們純粹屬於貧賤不能騎富貴不能淫的錚錚漢子類型,家世背景什麼的在我麵前都是浮雲。”
“口氣不小,看來你和清舞兩個人的背景都不簡單,否則怎麼可能跟林老那麼熟稔?”說罷,秦墨濃又有些泄氣:“我除了知道清舞是最年輕的樞科院院士外,知道你曾經坐過牢外,知道你們來自炎京外,對你們一無所知……”
陳六合淡淡道:“男人雖然比女人少了兩團肉,但這裡要比女人多了一些東西,有些事情都不用調查,用猜的就能八-九不離十。”陳六合指了指腦袋。
秦墨濃開始還不明白陳六合是什麼意思,但旋即注意到胸前的高聳,她才恍然大悟,禁不住暗自啐了一口,這家夥滿腦子都是什麼歪理謬論啊。
“放心吧,沒人對你的家世感興趣,你姓秦,又是炎夏最為年輕的女校長,光是這些光芒,就遮不住你的家世了好吧。”陳六合淡淡道。
“這些還都是林老透露給我聽的。”秦墨濃苦笑道。
“你就沒問問那老頭兒?”陳六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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