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能想到的,陳六合和沈清舞全部都能想到,並且想的比他們還要透徹!而陳六合和沈清舞想到的,喬家似乎連後知後覺這四個字都做不到!
……
翌日,天氣很好,藍天碧雲、晴空萬裡,但是喬家公館,卻是沉浸在一片沉重之中,像是頭頂天空蒙上了烏雲密布。
例如陳六合兄妹,在他們麵前,即便是一隻老狐狸,也並不能證明什麼!唯一的不同就是活得比他們多了那麼幾十個年頭,臉上比他們多了一些皺紋!當然,死的也要比他們早一些!僅此而已!
至於優勢和閱曆以及沉澱感,那都是笑話,蕩然無存!
喬家公館舉辦喪事,賓客來往,無論是跟喬家好與不好的,隻有稍有交情,都會來走上一遭,以表禮數。
汴洲四大家族之一的慕家也來人了,來得是慕家老爺子的大兒子慕建輝,還有他的女兒慕青烈。
這個時代的蝴蝶效應是非常可怕的,不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喬晨木暴斃的消息就不經而散,可謂是引起了轟動性的效果。
當然,老百姓不聞不問,事不關己,也真沒幾個人知道喬家是啥,喬晨木又是誰,可汴洲的上層名流與一些豪門世家,卻是都被這個消息驚的不輕,蕩起了很大的漣漪,有著異常的反響!
慕建輝點點頭,就帶著慕青烈走出了靈堂,慕青烈撇撇嘴小聲嘀咕道:“死的好啊,喬晨木那個花花公子壞事做絕,這就是報應,大快人心。”
“混賬,說什麼話呢,管好你自己那張嘴。”慕建輝低聲嗬斥。
上完香,慕建輝來到喬建業的身前,沉痛道:“喬伯伯,家父因身體不適,就不能親自來送晨木最後一程了,他讓我給您帶句話,逝者已去,請節哀。”
“你父親有心了,回去幫我謝謝他。”喬建業輕聲說道:“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有時間我約他出來喝茶。”
“切,還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慕青烈調侃了一聲道。
“你懂什麼?不管怎麼說,死者為大,我們慕家的禮數還是要到的!”慕建輝也是拿自己這個被老爺子寵壞的愛女沒有太大的辦法。
“我可沒說錯,要我說,咱們家跟喬家也就是表麵功夫,暗地裡可沒少掰腕子,咱就不該來,多累人啊。”慕青烈及其不滿的說道。
氣得慕建輝也是苦笑了一下,兩人走出喬家公館,慕建輝忽然道:“烈烈,聽說你在外麵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叫陳六合是吧?你們上次還並肩作戰踩了喬家的一個場子?”
聽父親突然提起這個,慕青烈心中就是一突,小心翼翼的歪頭看了過去,訕笑道:“老爸,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不會還想來個秋後算賬吧?”
“真要跟你算賬,就不會等到現在了,你以為這件事情我和你爺爺不知道啊?隻不過懶得跟你計較罷了。”慕建輝笑罵了一聲,道:“我問你,你跟陳六合的關係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