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王金彪蹌踉了幾步,吐出一口血水,冷眼掃視著喬家人道:“今天是你們喬家辦喪事的日子,我就不讓你們難堪了,這一拳我記在心裡!”
喬建業麵色沉冷,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王金彪,看來你的翅膀是真的長硬了,跟了陳六合之後,他帶給了你不少利益,也讓你漲了不少底氣!已經不再需要喬家給你撐腰了!”
王金彪不懼不畏的說道:“喬老,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誰的心中都有一杆秤,喬家對我如何,我比誰都清楚!”
說著話,王金彪眼神掃視了喬晨峰等人,目光又落回到喬建業身上:“今天我來這裡,一是送一送喬晨木,不管怎麼說,人死債消,死者為大!二是幫六哥帶句問候而已!你們好自為之,我也不希望看到喬家天天都在辦喪事,擺靈堂!”
王金彪麵無表情:“敢不敢不是嘴巴上說的,叫的再凶都沒用,拿出你們的本事來,讓我看看你們今天怎麼把我留下!”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似乎有怒火在燃,快要引爆!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喬建業頓了頓手中的龍頭拐杖,道:“夠了,這是在晨木的靈堂前,都少說兩句,彆讓賓客有朋看了笑話!”
“王金彪,你狗膽包天!跑到喬家來耀武揚威,你今天是不是不想活著走出這個大門了?”喬晨峰也是滿臉陰鷙的質問道。
王金彪冷笑了一聲:“有本事,你們今天就把我留在這裡!”
“你以為我們不敢?”喬晨峰爭鋒相對!
頓了頓,王金彪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昂首走去,來到王金戈身旁的時候,他微微頓足,看了對方一眼,但沒說什麼,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看著王金彪消失在了大門外,喬建業輕聲說道:“去查查,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現在,立刻,馬上!”
不到五分鐘,喬晨峰帶著消息回來,聽到陳六合被人暗殺,喬建業的眼睛用力眯了起來,沉凝了兩秒道:“看來汴洲還有人不想老實啊。”
喬老爺子發話,喬晨峰等人自然不敢造次,雖有不甘,但還是哼了一聲退下。
王金彪冷眼掃視著他們,隨後對喬建業道:“話我已經帶到了,你們怎麼想,是你們的事情!節哀!”說罷,王金彪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喬建業再次開口了:“金彪,幫我告訴陳六合,多大的因就有多大的果,這盤棋才剛剛開始,勝負難料!他讓我們喬家多痛,我們喬家就能讓他多傷!”
“去查,給我查清楚是誰想對我們喬家栽贓陷害,是誰想讓這把火越燒越旺!是誰在暗中推波助瀾!”喬建業輕聲說道,喬晨峰立即領命去辦。
“有人在推動這件事情,想要坐收魚翁。”喬晨鳴沉凝的說道。
喬建業冷笑一聲:“汴洲雖算不上風雲地,但從來就沒少過風雲人,喬家安危足以讓眼下的汴洲平衡失調,可謂牽一發而動全身,自然少不了餓狼覬覦!”
“打掉陳六合這頭猛虎,餓狼自然就會乖乖退散!”喬建業的聲音低沉而鏗鏘,有著一股這個年紀老人沒有的十足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