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彆說這些紈絝的膽子快要被嚇破了,就是那些保安,都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他們似乎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六合跟人動手。
“嗬嗬,我知道你們的底氣是什麼。”陳六合低睨掃視了所有紈絝一眼,輕描淡寫道:“我也知道你們的身份應該都不簡單,能跟白家大少廝混在一起的,身後的背景多少有兩把刷子,但這也並不是你們能在我麵前放肆的理由!”
“草你大爺的,很能打又怎麼樣?你彆他嗎囂張,再能打也隻是揍我們一頓,你還敢把我們怎麼樣嗎?而我們不同,回頭就有一萬種方法玩死你!你給我們等著就是,還從沒有人惹了我們能夠安生的!”
有一名青年怒聲道,他顫顫巍巍的從地下爬起身,鼻青臉腫的模樣。
被陳六合踩在腳下的白縉雲奮力掙紮,臉上除了驚恐外,還有慢慢的憤怒,他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他惡狠狠的盯著陳六合:“陳六合,我草泥馬,放開老子,不然老子讓你死的比狗還難看!”
陳六合輕笑道:“來找我麻煩的是你,現在被我踩在腳下的也是你,就算是傻子都看得清現在的狀況,你還敢跟我叫囂,你說你是不是草包?”陳六合腳掌用力,疼得白縉雲嗷嗷直叫。
“陳六合,你敢這樣對我們,你死定了,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我明確告訴你,你這次闖大禍了,汴洲容不下你!”白縉雲吃痛的說道。
青年冷笑:“多大不敢說,但是要弄死你這樣的小癟三,還是輕而易舉,甚至都撲騰不起一朵浪花!”
“厲害,那你是不是覺得我真不敢把你怎麼樣了?”陳六合又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點劍拔弩張的神情都沒有。
“不是我看不起你,這裡麵的任何一個人,你都動不起!”青年不屑道:“你現在把我們揍了,等下我們就讓你死!”
看著對方底氣十足的模樣,陳六合嗤笑的搖了搖頭,他非常能理解這些紈絝的心境,無非是背靠大樹有家族撐腰,平常養尊處優橫行霸道慣了,已經感覺老子天下第一無人能敵,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如他們一樣!
這是一種很普遍的錯覺,這種錯覺很可怕!
“嗯,這個時候你的聲音還敢這麼大,證明你的背景不小。”陳六合看著對方問道:“有多大?大過了白家嗎?”
“很好,你過來!”陳六合勾了勾手指頭。
青年一點也不畏懼,過往以來的橫行霸道無往不利,已經讓他內心變得及其自我與張狂,根本不相信陳六合真敢拿他怎麼樣,當場就昂首闊步的來到陳六合身前,臉上還掛著輕蔑:“告訴你,爺爺不是嚇大的,過來了你有能把我如何?我勸你最好把白少放了,不然等你死的時候,恐怕連屍體都無法保全。”
陳六合滿臉笑容的點點頭,直接用行動回應了對方,他探出手掌,一把扣住了對方的後脖頸,把對方的腦袋整個拖拽了過來,一拳迎了上去,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對方的麵門之上。
登時,鮮血噴湧,陳六合那堪比鋼鐵還硬的拳頭威力可想而知,隻用了幾分力氣的他就快要把對方的麵門給砸變形了,鼻梁肯定斷裂。
不等對方發出慘叫,陳六合就掐住了對方的脖子,生生把他提了起來,這一刻陳六合所表現出來的野蠻與恐怖,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