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鄙夷了一眼過去,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輛轎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會所外,幾個人大步走進了會所。
陳六合抬目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不變,淡淡道:“你是誰?”
“白家,白茂軒!”白茂軒一字一頓的說道,站在陳六合麵前,他仍然有一股子盛氣淩人,這是一種常年身居高位的特質,容易讓人心怯。
“白家中青一代第一人,白敬呈的二子,執掌白家商業!”蘇小白在陳六合耳邊解釋道。
“爸,救我,送我去醫院,我流了好多血,快撐不住了,我不想死啊!”看到中年男子,白縉雲像是瞬間活過來了一般,痛哭流涕的吼道,想起身,但他雙腿麻木,無法支起,快要癱在地下!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彆人,正是白家第二代掌權人物,白茂軒!是白家老爺子的第二個兒子,掌管著白家商業上的事情!在白家的地位頗高!僅次於白老爺子白敬呈!
白茂軒沒有理會兒子,他目光銳利的盯著陳六合:“陳六合,我們可以把這當做是你在向我們白家的宣戰嗎?”
“說那些大話就沒有太大的意義了!我們還是來電切實際的吧!今天你兒子帶著人上門,揚言要把我挫骨揚灰,這件事情如何解決?”陳六合問道。
“你覺得憑他現在的淒慘模樣,還需要再給你什麼交代嗎?陳六合,我們白家已經足夠給你麵子了,可惜你似乎不太想兜著啊?”白茂軒陰沉沉的說道。
陳六合輕笑了一聲,道:“說實話,我沒想過要與你們白家為敵!不管是幾天前在你們賭場的事件,還是今天的鬨劇!如果真想要跟你們白家交惡,今天你的兒子也不可能還有力氣跪在這裡!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笑容更濃:“等了這麼久,本來還以為白家不太在乎被踩趴下一個草包三代,沒想到還等來了你這條大魚!”
頓了頓,陳六合繼續說道:“宣戰與否,你們白家心中其實早就有數,今天這事兒,想必你們應該也知道來龍去脈,到底是我要向你們白家宣戰,還是你們白家在跟我宣戰?讓一個草包來觸犯我,你們是想試探試探我的態度嗎?”
“陳六合,你的猖狂超出了我的想像啊,前段時間的賬還沒來得及找你算清楚,今天你又動了我兒子,這兩筆賬要是算在一起,你抗不扛得起?”白茂軒冷眼看著陳六合,他並不懼怕陳六合的惡名昭彰。
“像你這麼說,難不成我們白家還要對你感恩戴德,謝謝你的寬宏大量高抬貴手了?”白茂軒眼眸一獰,聲調拔高:“陳六合,你不要太跋扈了!你能跟喬家叫板,並不代表你就能在汴洲橫行霸道!”
頓了頓,他冷笑道:“況且,你跟喬家之間的博弈,我並不看好你!憑一己之力想獨鬥一個根深蒂固的家族?你還太嫩!特彆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你還敢觸犯我們白家,我不得不從新對你這個人做出定論!”
陳六合不為所動的說道:“有些事情,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無法左右!就像當初的李雲天,這個人我必抓不可,你們卻要保他,我不揍你們揍誰?沒出人命就已經是給了你們白家很大的麵子!”
“再看今天,我本相安無事,可你的草包兒子卻要興師動眾,難不成要讓我束手就擒的被他踩在腳底下才成嗎?這話說給你聽,恐怕你都覺得不妥吧?一個草包自己要來找死,我沒理由不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陳六合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