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陳六合用腳尖勾起章永貴的下巴,道:“可你為什麼就是要出現在我麵前蹦躂呢?蹦躂也就算了,還要跟我耀武揚威?揚言要跟我不死不休?你說你不是自尋死路嗎?你有那個實力跟資本嗎?!”
章永貴都不敢去與陳六合對視,他深深的垂下了頭顱,如此意氣風發、身居高位的大角色,此刻就跟階下囚一樣的跪在陳六合的麵前,大氣都不敢喘一個,那狼狽的模樣,猶如一條落水狗一般!
隻不過看他的氣質和行頭,真的不像!在沒有親眼見證過他的手腕之前,恐怕誰也無法把他聯想得有多麼厲害!這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深深吸了一口氣,章永貴強行壓製了心中的絕望情緒,他抬頭看著陳六合道:“這次栽在你的手中,我認了!陳六合你就直說,你想如何吧!”
“我記得大概是在半個多月前吧,秦墨濃曾今問過我,說你會是我的心腹大患,問我要不要讓她來出頭警告你,必要時可以用秦家的威望來打壓你!”陳六合把煙灰彈在了章永貴的眼前,淡淡道:
他們不知道這個青年是怎麼搞到了章永貴的犯罪證據,隻能感歎一聲,這青年遠遠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這是個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主啊!
他們中的一部分人,直到現在才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邱英傑以及少數幾個對這個青年的尊敬與追捧,恐怕並不是因為秦若涵的關係!
而是邱英傑他們幾個早就知道,這個青年有著恐怖的實力!
聞言,陳六合冷笑了起來,用一種譏諷的眼神看著章永貴:“你那個兒子,能活到現在而不死,你就應該感謝我對你老章家的大恩大德了!不知死活的紈絝,膽敢屢次觸犯秦家女人,你說他該不該死?”
陳六合笑吟吟:“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跟你炫耀什麼!隻是在告訴你,其實我一直都沒把你當成一個對手!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隻能說你時運不濟,我們冤家路窄,也是你太沒有自知之明了!總是自以為是的想要把我當成你最大的仇人!殊不知,我要玩死你的辦法有很多種!”
聽到陳六合的話,章永貴的身軀狠狠一顫,臉色灰敗難看的說道:“陳六合,這也不能怪我,是你太狠心!你屢次傷我兒子,我相信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會是跟我一樣的心裡狀態!我兒子的手掌現在還是半廢狀態,你讓我如何不恨你?!”
“我當時就說算了,隻要你不惹我,我真的沒想過去惹你!我知道你章總長在湖濱地帶有些能量!但真要跟秦家掰腕子,你還差了太多吧?畢竟蚍蜉怎麼能跟大樹爭鋒呢?”
“說來說去,還是你披著一件權力的外衣,自以為光鮮權重,就可以肆無忌憚,任你兒子為所欲為!不是你的縱容,又怎可能教出一個那樣的敗類?”
陳六合滿臉不屑的嗤笑著,不留半點顏麵的諷刺:“你覺得你能為他擺平一切麻煩嗎?你並不能!我告訴你,章永貴,你沒那麼牛逼的手腕!你還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