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年搖搖頭說道:“死了的人,終究是死了,我們活著的人,仍然要好好的活著,仇恨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幫助,何必執著於此?”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有些可笑?放在以前,你們白家可不會說這樣的話,放在喬家沒有倒台之前,你們更不可能擺出這樣的態度!早乾嘛去了?現在看著大勢不穩,就要低頭認輸了嗎?”
陳六合歪頭看著他,嗤笑一聲,道:“不怕我?不怕我你們今天乾嘛來了?我告訴你,白茂軒,今天你們就是純屬找抽來的!當初你們和喬家一起想把我弄死的事情我可還記得很清楚呢,今天還有臉來找我?”
“陳六合,年輕人不要太過氣盛,臉麵是互相給的,鋒芒太盛物極必反!”白流年凝視著陳六合。
陳六合神情冷漠道:“想在我這裡博取同情是不可能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誅之處!你們白家在我們眼中,即是如此!”
一冷酷無情的話,說的白家父子兩人的臉色驚怒不已變換不定,白茂軒陰沉著臉說道:“陳六合,我們今天來,並不是來求你什麼,隻是不希望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更不是怕了你!我們已經做出了很大的退步,希望你自重!”
陳六合沉冷道:“你用餘生跟我都?你還有餘生可言嗎?就怕你活不了太久啊!但是沒關係,我能滿足你這個願望,我會爭取在你進棺材之前讓白家坍塌,用白家的覆滅來給你送終!”
“陳六合,你太目中無人了,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誰能笑到最後!”白茂軒滿臉凶光的說道,扶著白流年離開。
“問題是你們白家在我這裡有臉麵嗎?為什麼要給你們臉?”陳六合冷笑著說道:“彆以為攀上了盧家那顆大樹,你們白家就能有跟我對話甚至是叫板的資格了!我告訴你們!你們白家的結局,誰都改變不了!盧家也不行!”
“好!好一個陳六合!那我就用餘生來跟你鬥,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白流年憤然起身,氣得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慕建輝嗤笑道:“你給他們帶去的壓力太大了,不是恐到極致,白流年不可能拉下這張老臉來跟你低頭!”
陳六合淡淡道:“事已至此,就算他跪在我麵前磕頭都沒有用!想踩著我腦袋上位的人,我何須跟他們留情?給白家留後路,就是給我留絕路!我還沒蠢到這種地步!況且他們所做過的事情,罪不可恕!”
“等等,把你們的果籃拿走,我不接受將死之人的贈禮!”陳六合說道。
白茂軒強忍著一股惡氣,提起果籃,這對父子離開了病房。
“不過說實話,白家會在這個時候來低頭,倒是很超出我的預料啊!他們最近跟盧家的關係走的很近,應該是攀上盧家這顆大樹了!按道理,他們應該有底氣與我們對抗了才是!”慕建輝說道。
陳六合冷笑一聲:“靠上盧家就厲害了嗎?盧家能給他們多少幫助?我估摸著盧家並沒有給他們什麼承諾吧,至多是對他們還算友好罷了!否則白家不可能這麼沒底氣!”
慕建輝點點頭,道:“你說的不無道理,憑借盧家的地位,根本就不需要白家這樣的看門狗,對一個沒有太大利用價值的家族,盧家想必也不會付出太多!更何況,現在的白家還是搖搖欲墜、增增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