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盧經緯生還的希望很大!”沈清舞沉凝著說道:“這個電話就是盧嘯塚對你發出的警告!”
陳六合淡淡一笑:“是啊,我敢讓他做孤家寡人,他就讓我做孤家寡人!這不是警告是什麼?”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無法阻攔!不過你也記住了,像今晚這樣的事情,你們盧家要是再敢做得出來,盧嘯塚,你看看我能不能拆了你那一把老骨頭!”
陳六合臉色陰沉的說道:“彆以為他嗎的有幾分本事就能在我頭上興風作浪,我陳六合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
未了,陳六合還加了句:“還有,你兒子能不能被救活,這是醫生說了算,但他什麼時候去見閻王,卻是我陳六合說了算!你給我好好掂量著!”
“劉局,你這個架勢,讓我壓力很大啊!”陳六合輕笑一聲說道。
看著病床上的陳六合,劉啟明沉著臉說道:“你壓力還大?陳六合,我看你現在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汴洲這塊地,都要被你掀起來了!”
聞言,陳六合苦笑道:“劉局,你這話就有點冤枉我了,要知道,今晚我才是受害者啊,你難道沒看到我現在正躺在醫院的病房內嗎?要不要我把身上的三個槍眼掀起來給你看看?”
說著話,陳六合揉了揉太陽穴:“說實話,有這麼一個死敵,的確挺讓人頭疼的!會讓汴洲這盤棋出現變數!”
“但也會有更多的轉機!”沈清舞眼神閃爍的說道。
晚上一點多種的時候,劉啟明竟然親自來到了陳六合的病房,看到他身上穿著的製服,還有隨同的兩個警務人員,陳六合不由的苦笑了一聲。
陳六合說道:“如果今晚不是我救了秦墨濃,彆說盧家會有什麼禍事,我就說最簡單的,你這個巡捕局總長,能逃脫責任嗎?秦家第一把火,就會燒在你的頭上!我看你身上這製服,都得被直接扒下!”
劉啟明臉色陰沉沉的不知如何言語,今晚的事情,的確讓他捏了一把冷汗,現在都還是心有餘悸,如果秦墨濃真在汴洲出了意外,他劉啟明的確難辭其咎!
他呼出了一口氣,擺擺手,讓兩個巡鋪先出去,他坐在了陳六合的病床前,緩了緩臉色,語重心長道:“陳六合,非得鬨得這麼大嗎?”
“陳六合,我看你現在好的很呐,能說會道!你去看看盧經緯,雙腿都被截肢了,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就算救活了,也是個殘廢!”
劉啟明氣衝衝的說道:“把盧經緯從五樓丟下來,你這次的飛機搞的太大了!陳六合,你到底想乾什麼?”
“劉局,這話你不應該來質問我吧?你應該去問問盧嘯塚,他們盧家想乾什麼!今晚發生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經了解的很清楚!孰對孰錯,還需要我闡述嗎?”
“劉局,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情!現在要鬨的不是我,而是盧嘯塚父子!連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盧經緯都乾得出來,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弄死他?”陳六合麵無表情的說道。
歎了口氣,劉啟明眼神複雜的看著陳六合,道:“我跟你說實話,今晚要不是上麵有人給我們施加了極大的壓力要死命保你,你現在不可能躺在醫院!早就在第一時間被關進了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