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你乾嘛?”洪萱萱啞然失色的看著陳六合,不明白這個家夥乾嘛把武器丟掉,這家夥的槍法不是及其變態嗎?一口氣把對方直接射殺多好?
陳六合卻是無動於衷的搖了搖頭,盯著神罰小隊的成員說道:“果然不簡單啊,能在這種情況下從我手中把彈夾卸掉,厲害!”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死在了這種時刻!顯然,你們還不配被稱為一隻凶兵小隊啊!葬送了絕佳機會,也就意味著你們要把自己的小命全都葬送!”
“沒用的!無論如何,你今天難逃一死!殺你,我們可以用的方法太多了!”神罰小隊的成員冷漠的說道。
神罰小隊的成員臉色清一色的陰沉無比,但平靜之後,誰都沒有驚慌,而是戰意濃烈全神貫注的盯著陳六合,身上的殺機洶湧!
“嗬嗬,要怪,隻能怪你們太大意了!難道訓練你們的人沒告訴你們,特彆是在勝利在即的時候,特彆不能掉以輕心嗎?該殺不殺猶猶豫豫乃是兵家大忌!”
聽到這話,陳六合笑了起來,笑得是那般燦爛,好像聽到了這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他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把洪萱萱輕輕放在了一顆大樹旁讓她坐下,然後把身上的彎弓取下,放在了她的身旁。
“帶三把槍就敢來追殺我!你們勇氣可嘉!”陳六合嗤笑連連,解決了最具威脅的狙擊手,他心中的一塊石頭就已經落地了!可以說,危機已經解除了一半!
“其實比起熱武器,我們最擅長的還是冷兵器!我們訓練的最多的,是用冷兵器殺人!”神罰小隊的成員冷聲道,他們從腰間掏出了匕首,鋒利無邊!
陳六合卻是灑然一笑,搖搖頭道:“還剩一枚子彈的手槍,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關鍵時刻可以保命!”說罷,他又玩味一笑:“萬一我戰死了,你也可以用來自殺!”
“死不了吧?那麼多危險都挺過來了!如果死在了最後一搏!我打心眼裡瞧不起你!虎頭蛇尾隻會讓你顯得丟人現眼!”洪萱萱盯著陳六合說道。
“乖乖坐在這裡等著,等我殺完人!就帶你離開!”陳六合輕聲說道。
洪萱萱咬著嘴唇沒有說話,而是悄然的把手槍塞進了陳六合的掌心之中。
“你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混蛋的如出一撤!”洪萱萱冷笑一聲說道。
“謝謝誇獎!但願大家都能活著,我以後能對你做出一些更混蛋的事情!”陳六合咧嘴一笑,輕輕晃了晃脖子和四肢,脫掉了那被鮮血染紅的T恤,露出了那身疤痕密布的恐怖身軀!
陳六合笑了起來:“你的鼓舞方式還真是彆出心裁!不過勉強還能接受!誰讓我是爺們呢?爺們就不能說自己不行!”
陳六合嘴角蕩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這就相當於前戲都做的挺好,現在連褲子都脫了,怎麼允許疲~軟?你知道的,我無論在哪個方麵,都雄風凜凜!”
光是這一副身軀的暴露,就足以讓任何人感覺到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和震懾力了,每一道疤痕,仿佛都如一頭惡魔一般張牙舞爪,激蕩出濃濃的壓迫力!
這是勳章,這是一枚枚在生死之間奮力掙紮或者遊刃有餘的勳章!帶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超強衝擊力,能讓每個人的心臟都為之顫抖,讓呼吸都為之停滯!
饒是身經百戰的神罰小隊成員,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