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今晚當真要幫陳六合度過此劫?”
神仆臉色巨變,陰森至極:“你彆忘了,安培邪影也是勢殺人皇之人!你若阻撓,回國後,邪影大人必定容不得你!搗你聖山、毀你廟宇、斬你頭顱!”
她隻是看了陳六合一眼,沒有多言,而是轉頭對宮本葬天和神仆說道:“你們放心,我沒有興趣插手你們之間的恩怨!今晚前來,隻是為了觀摩你們的精彩對弈而已!至於擔心我影響戰局,大可不必!”
“當真?”神仆凝聲問道,盯著飛歌如月。
這句煽風點火的話,有點挨千刀的意思,陳六合還不忘對飛歌如月擠眉弄眼道:“是不是,小月月?!”
飛歌如月輕輕搖了搖頭,那根穩如磐石的心弦無法被陳六合撥動分毫!
“今晚來,其實我就是看你會不會死的,你若死了,倒也好,斷我心魔!”飛歌如月的麵孔在月光下美輪美奐,那般的動人心魄!
“你大爺的,想看我笑話是吧?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把你壓在身下好好的馳騁鞭撻!”陳六合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飛歌如月蓮足輕移,勝雪裙擺隨風飄揚,一頭長發輕輕飛舞,頗有一種讓人虔誠膜拜的出塵架勢,她退了幾步:“我飛歌如月說話,何時有過食言?”
“我~靠,娘們,你沒病吧?你忍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這兩個家夥欺負?”陳六合有些氣惱的瞪著飛歌如月:“我若死了,你受活刮!”
可以說,他們是在某個領域,能站在這個世~界上金字塔最頂尖的人!
對這一點,陳六合深有體會也不可辯駁,即便瀛國武聖榜上的強者還無法跟天榜前列的那些怪物相比較,但也絕對不遑多讓多少!
這時,宮本葬天和神仆兩人戰意滔天,殺機激蕩,沒有再浪費時間,兩人同時身動,足下一點,身形快到極致,如魅影一樣的向陳六合衝擊而來!
他們的實力,可不是地榜上的那些人能夠比擬的,瀛國的武聖榜,足以跟華~夏的天榜媲美,能登榜的人,無一不是變態到極致的家夥,無一不是在這個世~界上,都有一席之地的狠人!
神仆一劍挑起,猶若要斬破黑夜,直逼陳六合的咽喉而來!
勁風厲嘯,衣訣炸響,那風嘯之強勁,就像是一把把鋒刃一樣刮在臉上,不但刺骨,而且銳利,像是要把人的肌膚給劃破一般!
兩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在月色下,就像是幻化成了兩道虛影,速度已經快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地步,以肉眼根本就很難看清楚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一劍看似普通,卻隻有內行才知道,到底蘊藏著多麼大的殺機和驚人的造詣!
劍刃未到,寒氣率先席卷而來,淩厲得讓人渾身發寒!
麵對這一劍,陳六合不敢有絲毫大意,事實也正是如此,他的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嚴峻,他早就收起了所有的輕佻與隨意,達到了精神緊繃高度戒備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