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來,他第一次被正兒八經的提審,審訊室內,陣仗很大,好像湛海市巡鋪局內級彆最高的人,都到場了,嚴陣以待。
“黃三爺你這話就說的很好笑了,你們能來,我為什麼就不能來了?”杜月妃問道。
“東來是當事人受害者,自然有資格前來觀看審訊過程和結果!”黃銀樓說道。
“嗬嗬,真是熱鬨,沒想要黃三爺也來了!”杜月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黃銀樓在黃家排行老三,所以被稱為黃三爺!
“杜月妃,你來做什麼?”黃銀樓的臉色一變,皺眉問道。
趙東來冷哼一聲,說道:“接他出去?高興的太早了吧?即便不需任何外力,陳六合也罪名當誅!隻要定罪,誰也救不了他!”
杜月妃說道:“我們拭目以待!”
“我是來接陳六合出去的!在這裡待了幾天,總要有人給他接風不是?況且,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搞出什麼嚴刑逼供的手段?我自然是要來監督一二了!”
杜月妃意味深長,臉上帶著一抹幸災樂的譏諷,道:“要知道,這可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不能在案件本身給陳六合帶來麻煩,你們就再無能為力!”
“陳六合,不要嬉皮笑臉,請你嚴肅對待!”湛海巡捕局總長吳久洲嗬斥道。
陳六合卻不以為然,說道:“看這個情況,外麵的爭鬥應該是以黃家一方失敗而告終了吧?不然你們不可能以這種方式來審訊我,恐怕早已經辦好了定我罪的一係列手續!”
審訊室內,千篇一律的開場白,闡述著陳六合所犯下的一係列罪行,並且拿出了對陳六合極其不利的確鑿證據,就擺在他的麵前,讓他不得辯駁。
陳六合看著那些罪證,笑道:“嗬嗬,功課做的是不錯,把一些有嫌疑的地方也修飾的滴水不漏,看來這幾天沒少花費心思!”
“拿著偽造出來的假證就要讓我認罪?你們瘋了吧?我是被陷害的!”陳六合說道。
裘興遠說道:“陳六合,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被陷害的?”
陳六合灑然一笑,玩味道:“怎麼著?輸都輸了,還要做一下最後的掙紮?難道趙東來就有這麼恨我嗎?還是說,怕我出去以後不會放過他?”
“陳六合,這裡是審訊室,請你莊重一點!”吳久洲滿臉威嚴道:“希望你對你自己犯下的罪行有正確的認知,不要再抱著僥幸心裡,主動配合對你有好處!”
陳六合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有,我的電話裡有著當晚趙東來跟我的通話錄音,而且我自己也拍攝了一些視頻,足以證明這些案件跟我無關!”
吳久洲也沒廢話,直接讓人去把陳六合的電話拿過來,從陳六合被抓緊來的那一刻開始,他身上的隨身物件就都被沒收了!
而站在審訊室外全程觀看的趙東來等人,則是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冷笑,證據?不存在的!
陳六合的電話被拿來,翻了一遍,卻讓他臉色驟變,裡麵的通話錄音和視頻,全都不翼而飛,顯然是被人做了手腳,全都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