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杜月妃要如此隱瞞事情,換做誰,都會大感頭疼吧?郝家可不同於一般的家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觸碰的!
“所以,你誤會我了,我一切都是在為大局著想!小不忍則亂大謀!”杜月妃非常嚴肅的說道。
陳六合再次冷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問道:“郝旭亮為什麼要對我下手?難不成郝家也因為前幾天的事情受到了波及和影響?”
杜月妃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錯了,不是郝家比你重要,而是我不希望你去開罪郝家,有時候吃點虧,並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在沒造成實質影響的情況下,無傷大雅!”
頓了頓,杜月妃繼續說道:“陳六合,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郝旭亮本來的目的,是要你死!正是我在其中做了一些乾預和手腳,才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警告!”
杜月妃凝眉,道:“不要亂來,郝家足以影響到湛海的全盤格局,你也不希望棋都還沒開始下,就要背負著滿盤皆輸的可能吧?”
“下車!”陳六合麵無表情的說道,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杜月妃說道:“那倒沒有,不過,你妹妹卻觸碰了郝家的利益!還記得章潤澤嗎?他跟郝家是世交,跟郝旭東更是有不小的利益牽連,把章潤澤端了,無疑是斬斷了郝旭東很大的利益鏈條!他自然會懷恨在心!”
聞言,陳六合眯起了眼睛,緩緩點頭,道:“好了,你可以下車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拉風跑車,杜月妃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她站在寒風中,任由江邊大風吹佛著自己,發絲飛舞!
她眉頭緊蹙,媚眼中驚疑難定,她當真是掌控不了陳六合這頭猛虎啊,就像她現在吃不準陳六合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麼一樣!
杜月妃沒有動,隻是靜靜的看著陳六合,陳六合說道:“聽不懂人話嗎?是不是要讓我一腳把你踹下去才行?”
杜月妃搖了搖頭,說道:“你好自為之!”說罷,她便拉開車門下車。
角落裡,兩個男子正坐在哪裡飲酒,他們看上去年紀不大,一個二十五歲左右,一個三十歲左右,一個不修邊幅,一個溫文爾雅。
“陳六合,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知道你野心勃勃心有猛虎,但這個時候來下湛海這盤棋,實在太不明智!多少應該暫緩片刻,起碼等風波餘威平息下去!”
將近淩晨,湛海依舊是霓虹四射燈紅酒綠,絲毫沒有安靜下來的意思,對很多人與夜場來說,現在才是夜生活的開始而已!
在一家非常普通的就把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猶如火焰一般燃燒全場,年輕的男女在舞池內瘋狂的扭動身軀,展現出糜爛一麵!
秦默書喝了口酒,對陳六合說道!
這兩個人不是彆人,正是陳六合跟秦默書!心情煩悶的陳六合找到了秦默書,恰巧秦默書早就想跟陳六合談談,於是兩個人就一拍即合。
聞言,陳六合苦笑了一聲,對於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點一眼難儘,不知道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