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知道我的重要性就可以了!不錯,現在都懂得感恩戴德了。”陳六合笑著。
“這跟感恩戴德沒有半毛錢關係,我說的隻是事實而已!我不會否認任何一個事實。”
洪萱萱淡漠的說道:“但這些,你也是為了你自己的利益才做,所以彆想我真的對你感激涕零!對誰都可以,唯獨不會對你有這種情緒!”
鬨了個沒趣的陳六合無奈的聳聳肩,他已經習慣了洪萱萱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
遲疑了一下,洪萱萱忽然說道:“陳六合,你為什麼示意我提防顏壽義,難不成你看出來什麼端倪?他跟這次顏壽凱的叛變也有關係?”
洪萱萱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聞言,陳六合輕笑了起來,說道:“這一點,我也不敢確定,隻不過覺得顏壽義有些不對勁罷了,基本上是憑借直覺來猜測的!”
“怎麼說?”洪萱萱凝了凝眉頭說道。
“很簡單,顏壽義跟顏壽凱做為從小就被顏笑蒼收養的義子,應該跟顏笑蒼親如父子,都是住在顏笑蒼的大彆墅內吧?”
陳六合分析道:“顏壽義今晚應該就在彆墅內才對,不然他不可能第一時間到達現場,速度比我們還快,我們到的時候,聽他的話,他明顯是跟顏壽凱的人激戰了幾個回合。”
“就算你都說對了,那又能證明什麼呢?”洪萱萱疑惑的問道。
陳六合輕笑了一聲,說道:“證明的事情可就多了!你想啊,顏壽義如果也在彆墅內的話,那麼顏壽凱準備充足的反水,會放過顏壽義嗎?”
“這個可能性不大吧?隻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顏壽義跟顏壽凱一夥的,故意跳出來迷惑我們,做為一顆暗棋!要麼,就是顏壽義早有異心,在發覺顏壽凱第一時間反水,就棄顏笑蒼不顧自己逃命了!”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顏壽義說彆墅內被顏壽凱控製,很難強攻,可當時我們看到他們的時候,你可見他們身上有半點激鬥過的痕跡?連頭發都沒有亂,臉上那種劫後餘生的驚懼,更像是裝出來的!”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為了顏笑蒼的生死安危去賣力!否則的話,我不相信顏壽義會有這麼窩囊,在他住了幾十年的彆墅內,如此熟悉的環境中,做不了一丁點的事情?”
陳六合冷笑說道:“他身上的可疑點太多了,所以我不相信他!”
聽到陳六合的分析,洪萱萱臉色狠狠沉了下去,一雙黛眉凝成了川字,思忖著當時的情況,還真是陳六合所說的那樣。
洪萱萱開口說道:“既然發覺了不對勁,那還留他作甚?直接拿下便是!顏笑蒼身邊,可不能再出現這種定時炸彈了,下一次,誰知道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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