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六合嘴角翹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道:“想殺我?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就看看對方有多少人命能夠填進來的!”
王金彪身軀一顫,唯唯諾諾的跟在陳六合身後,本來筆直的腰杆也下意識的微微彎曲,不敢有絲毫言語!
幾分鐘後,陳六合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陳六合不動聲色的說道:“金彪,我受傷的事情是你傳回杭城的?”
聽到這話,王金彪的臉色又是一顫,連忙說道:“沒得到六哥的同意,金彪不敢亂言。”
陳六合笑道:“那看來就是秦默書那個家夥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了。”
陳六合躺在醫院的這幾天,也委實是有些頭疼,秦墨濃、秦若涵、王金戈三女都得知了他身負重傷在醫院治療的消息!
這幾天電話都快打爆了,就差沒有親自趕來中海!
要不是陳六合再三強調自己沒事,再三叮囑她們待在杭城不要踏足中海,恐怕這三個女人就一並殺過來了......
想到這些,陳六合委實是感覺有些好笑,心中也是盛滿了柔情蜜意,臉上都禁不住的浮現出了一絲平常很難看到的傻笑。
三個女人,完全是三種不同的風格。
秦墨濃跟他通電話,則是知書達理溫婉如水的憂心與責怪,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一絲關切陳六合,但又不想讓陳六合因此而擔心的意思。
而秦若涵呢,則是性情真切一些,淚眼婆娑憂心傷神,就恨不得第一時間飛來中海看陳六合!
王金戈則是最有意思,每一通電話,都沉默寡言,通話半個小時,可能說出來的話,都不到十句,但陳六合卻能感受到,沉默中的那種關切與深愛。
“金戈跟你打電話了嗎?”陳六合歪頭看了王金彪一眼,笑問道。
王金彪如實回答:“打了,一天三個,不多不少!”
頓了頓,王金彪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這是這麼些年來,她給我打過最多電話的一次!以前,她一年都不會找我一次!”
“嗬嗬,都說什麼了?”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旁敲側擊,想要詢問你的狀態,又拉不下臉來明說。”王金彪說道。
陳六合一陣失笑的搖頭,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已經一敗塗地了,楞是要昂著一顆高傲的頭顱。”
王金彪輕聲說道:“金戈或許是不想在六哥麵前讓自己顯得太卑微,她從小的命運就太淒苦,承受了太多,命運對她太過不公,容易患得患失,所以習慣用這種偽裝來保護自己,六哥不要與她計較。”
“不公嗎?嗬嗬,從認識我開始,她的命運注定了會得到扭轉!老天可以對任何人不公,唯獨不能對我的女人不公!”陳六合輕描淡寫,但透露出一種霸氣恢弘的感覺。
王金彪的身軀都狠狠一震,彎腰錘頭,不敢言語,心中卻是為自己的妹妹感到開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