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章語氣沉著的說道:“我們周家的確是在意利國、英倫國還有香江這三個地方有過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我們都很清楚,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就像是從未發生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有人想要去查多年前的事情,談何容易?說一聲難如登天也不為過!”
周建章眺望遠方,道:“所以,這基本上就是雷聲大過雨點的一次波動而已!想動搖我們周家的根基和命脈,沒那麼簡單!”
聞言,周廷偉輕輕點了點頭,這就是他到現在為什麼還能保持基本鎮定的原因了!
因為這件事情做的很隱蔽,所以不可能讓對方找到突破口!
“爸,你說這件事情是誰在背後搞鬼?是誰想把我們周家推進萬丈深淵?”周廷偉看著父親周建章問道。
周建章冷笑了一聲說道:“廷偉,我們心中不是都已經有了答案嗎?這樣的事情,除了是陳六合兄妹兩之外,還能有誰?”
周建章繼續說道:“是我們小看了這對兄妹啊,沒想到沈老頭死了以後,他們還具備這種能量,還敢有這種怒火和仇恨,還敢這麼放肆妄為!”
“這件事情,他們一定是從三年前就開始準備了,花三年的時間來收集對我們周家不利的東西!這份怨恨,也著實讓人驚訝。”
周建章冷笑道:“但,這不會有太大作用的!我們周家做事,向來謹小慎微滴水不漏,豈會把這麼大的把柄命門讓給彆人?”
“這個陳六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該死!嘉豪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中!這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過他,定要把他挫骨揚灰!”周廷偉說道。
“陳六合已經是個死人了,從他踏足北方大地的那一刻起,他就踏進了鬼門關!就算我們周家要饒他,也有人不會饒他!他的死,是注定的,隻是遲早的問題。”
周建章沉聲說道,在提起陳六合的時候,他眼中迸發出了兩道銳利的殺機!
周廷偉的手掌用力的捏在欄杆上,道:“要不是金錦年這個老不死的突然跳出來,陳六合豈能活到現在?早就已經被送上了刑場,現在都被燒成了灰燼!”
“這次,金錦年的入局,的確很讓人震驚,不光是我們周家,北方那邊的人也震驚了!老沈家藏的很深啊!金錦年這麼大一張暗牌,硬是到現在才浮出水麵!”
周建章凝著眉頭道:“這從而也讓我們驚覺,沈家,到底還有多少張暗牌沒有翻開?這是一個值得讓人深思的問題!”
“哼!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我不信陳六合跟沈清舞還能蹦躂多久!就算有暗牌,許久不用,也變成的廢牌!甚至這些沒翻出的安排,是人是鬼了都不知道!”
周廷偉冷聲道:“這個世道,誰都不傻,陳六合是瘋子,彆人豈會跟他一起發瘋?審時度勢明哲保身的道理誰都懂!沈老都死了,他們兄妹,成不了大器!”
“這話說的沒錯,一語中的!”周建章很讚同的點點頭:“這是屬於周家的土地,如果都能讓一個小醜翻了個底朝天,那也未免太可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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