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頓了頓,穀陽又笑了起來,道:“六哥,你可要小心了,現在的杭城,不如以前,可能會有些危險,你要注意安全。”
陳六合再次失笑,輕蔑的掃視著穀陽,道:“你可不要把自己太當成一回事了!現在的你,還遠遠沒資格當我的對手,更沒資格跟我正麵叫板!”
“你這種小角色,讓金彪自己收拾就好了!我怕我一出手,你玩都不夠給我玩的!”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接著道:“你呢,也不要以為攀上了周嘉豪和瀛國人,就覺得可以水漲船高!跟我陳六合作對的人,會是什麼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你好自為之,不要步了他們的後塵。”陳六合意味深長道。
“六哥,大放厥詞是沒有用的!等我把王金彪踩在腳下的時候,你就會認清楚,我穀陽到底有多強的實力!”穀陽捏著拳頭,如示威一般對陳六合說道。
“一幫土雞瓦狗,在我麵前不值一提,充其量,隻能算是散兵遊勇。”陳六合說道:“今天你在我麵前的叫囂,以後隻會成為旁人津津樂道的談資笑料!”
穀陽深深凝視了陳六合一眼,道:“那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陳六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掌,目光在穀陽身後的那幫手下,和食府外的那幫手下的身上隨意掃量了一眼。
頓了頓,對穀陽說道:“那些沒用的廢話就彆說了!還是說說眼下的事情吧!你帶這麼多人跑過來,想乾什麼?是想來嚇唬我嗎?”
“不敢!這點人,又怎麼能嚇唬的了六哥呢,你什麼大場麵沒見過?”
穀陽冷笑的說道:“我隻不過是想告訴六哥,我現在並不怕你,我兵強馬壯,我也有資格在你麵前抖露一下威風!”
“既然知道嚇不住我,還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乾嘛?當花瓶啊?”
陳六合嗤笑道:“我們也彆彎彎繞繞了,直接把話挑開了明說吧。”
“你呢,今晚要是來這裡想保井泉一郎,那還是省省吧,我覺得你沒戲,想從我手底下救人,你的道行跟資格差了不止是一星半點。”
陳六合對穀陽說道:“不過,你要是想替井泉一郎出頭,要為他找回麵子的話,那我倒是也無話可說!隻要你有那個膽量的話,我就站在這裡,我們可以比比手段!”
穀陽的眼神再次凝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陳六合,裡麵有厲色閃現,還有著深深的敵意,當然,更少不了眼神深處那抹怎麼也消散不開的忌憚與怯意。
沉凝了良久,穀陽才露出一個笑容,身上的氣場全無,道:“六哥說笑了,在這樣的場合,真的要鬨到多僵的地步,不太合適!”
“我今天來呢,目的很簡單,隻不過是想給井泉先生一個安全的保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