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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的話沒讓李觀棋出現太大的神情波動,他道:“陳六合,今天我來這裡,不代表任何立場,僅代表我個人,所以,你沒必要把我視如眼中釘!我們的爭鬥與博弈,可以在棋盤上見!”
說罷,李觀棋便不再理會陳六合,他目光一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鬼穀,他恭敬的稱了聲:“鬼穀老先生,早就久仰您老大名,初次見麵,我叫李觀棋!”
鬼穀換換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李觀棋接著道:“青衣曾經是跟隨在我左右的夥伴!對他的離世,我深表悲痛與愧疚!”
鬼穀皺了皺眉頭,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言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李觀棋再次開口道:“青衣是因為什麼原因什麼人而死,想必老先生應該有所判斷!恕觀棋直言,對老先生現在的立場與正在做的事情,晚輩表示非常不解。”
鬼穀還沒開口,陳六合就不樂意了:“李觀棋,你什麼意思?你這叫沒有立場?我看你是專門來找茬的吧?趕緊滾蛋,不然爺爺一腳把你飛出去!”
李觀棋不動如山道:“陳六合,如果心中沒鬼,你在心虛什麼?”
陳六合惱火了,他哪容得了李觀棋在他麵前挑撥離間?當即就想動手,不過卻被鬼穀擺擺手給攔了下來。
鬼穀對陳六合道:“他想說什麼,由他去說,你心虛作甚?”
“呃……”陳六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啞口無言。
頓了頓,鬼穀再次轉頭看向了李觀棋,說道:“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你奇怪陳六合殺了我的徒弟,我為什麼還要幫他。”
“原因很簡單,我今天就告訴你!因為我欠陳六合的命!並且欠了不止一條!”
鬼穀淡淡的說道:“至於青衣的死,我早就知道是陳六合所為,也曾為此要讓陳六合償命,但老夫能力有限,便也隻能作罷。”
“這樣的回答,你可還算滿意?”鬼穀問了句,不給李觀棋回答的機會,鬼穀又道:“你滿意與否,跟老夫又有什麼關係?”
“念在你曾與青衣有過主仆之情的份上,我為你解答,往後,這件事情,不必再提。”鬼穀冷漠的說道,這件事情在他心中,早就翻篇了。
李觀棋皺了皺眉頭,沉凝了一下,又道:“老先生,你有把握醫治好沈清舞的雙腿?”
聞言,陳六合的眉頭猛然一凝,道:“李觀棋,你是不是真的想找死?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嗎?你難道想阻止我小妹重新站起來?信不信我今天就捏死你!”
李觀棋沒有理會陳六合那已經顯露出來的殺機,他隻是直勾勾的看著鬼穀。
鬼穀凝聲道:“與你何乾?”
深深的吸了口氣,李觀棋沉沉的說道:“老先生,給您一句忠告,不管你能不能醫好沈清舞的雙腿,我都勸你最好不要試圖為此去努力!”
“找死!”陳六合目露凶芒,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李觀棋的身邊,手掌閃電般的掐住了李觀棋的脖頸,一臉殺氣的五指用力,當即就讓李觀棋陷入了一種窒息的狀態!
這個轉變,也隻是在瞬息之間而已,這一刻的陳六合,真的動了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