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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從龍,我讓你走不出四九城……”諸葛嘯烈目光陰毒的盯著徐從龍說道。
“瑪的,我讓你走不出金陽酒店,你信不信?”徐從龍吐了口吐沫在諸葛嘯烈的臉上,又是一巴掌蓋了下去,他可不懂得什麼叫做手下留情,每一下,都用儘全力,差點沒把諸葛嘯烈給活活打死。
徐從龍這邊在肆虐著,陳六合等人則是漠然無視,神情都很平靜,仿佛一點都不關心這樣做下去,會迎來什麼樣的後果。
“六子,事情鬨得太大,可能不好收場,你現在處於敏感時期,見好就收?”慕容青峰在陳六合耳邊低語道,作為智囊形人物,慕容青峰時刻要考慮利弊得失。
陳六合淡淡道:“無妨,既然已經開了個頭,那就讓從龍玩的儘興吧,諸葛家不會善罷甘休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我走到今天這個高度,處處還要畏首畏尾的話,那就太無趣了。”
“我們今天並非無理取鬨,事出有因。”陳六合笑道,一個再撇腳的理由,都是理由,一件事情最重要的就是起因是什麼,隻要抓住這點,他陳六合就不是完全的被動。
看到陳六合胸有成竹的模樣,慕容青峰聳了聳肩,說道:“既然你心中有數,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玩吧,玩的儘興。”
陳六合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陳六合有如此表現,就證明很多事情,這家夥已經想好了後路。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陳六合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是陳六合新買的電話,鈴聲比以前優美多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讓人黑臉的倒黴鈴聲。
“老領導。”電話接通,陳六合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電話中傳來郭誌軍的聲音:“小子,你是一天都不願意消停啊?剛上位,就玩的這麼大?你不會不知道什麼叫做張弛有度吧?現在的你,需要收斂!”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也想收斂一些,可奈何按奈不住兄弟們心中的怒火啊,從龍他們幾個難得入京,不讓他們做些什麼,太說不過去了。”
電話中沉默了兩秒鐘,道:“這件事情已經引起了高度關注,你怕是很難全身而退啊。”
“老領導,我想,你們都搞錯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動一根手指頭!都是從龍他們再陪諸葛家的人玩,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六合緩聲說道:“而且,在這件事情上,我才是受害者,如果清舞被人罵了殘廢,我們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那我們可就真的白活了。”
“嗯……彆鬨出人命,適可而止。”郭誌軍不再說什麼了,隻是提醒了一聲。
掛斷了電話,陳六合的表情就顯得更加輕鬆了幾分,因為從郭誌軍的口吻中,他就能大致估量到這件事情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徐從龍還在收拾諸葛嘯烈,蘇小白也加入了其中!
諸葛嘯烈那叫一個淒慘,被兩人打的滿身是血,慘叫的再淒厲,也沒有一個人會去解救他與苦難之中。
看著這一幕,陳六合忽然感覺有些索然無味了,無趣的伸了伸懶腰,看著窗外的光景。
曾幾何時,他剛剛北上的時候,那時的他,還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誰都能在他頭上踩一腳,他還隻能默默的忍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