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同伴和那頭塔主所站立的地麵,又穩穩地恢複站在地麵的模樣。一時玩心大作,就這麼牆麵、地麵跳個不停。就在旁邊的一人一狗看得眼都要花了,灰蹄突然站在地麵,一動也不動。不出意料,狗頭一暈,吐了滿地。
就連白鼻看向自己同伴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鄙視與無奈。
等到兩狗確認了刺青的作用,接下來牠們就玩瘋了。先是踩著牆麵,直奔上大賢者之塔的塔頂。就在塔頂緣石邊向後一躍,屈身空翻數圈後,穩穩落在地麵。狗頭互瞧一眼,又往林間狂奔而去。一時間,塔外的那片樹林,被兩條瘋狗攆著雞飛狗跳。
棲息在林間的鳥全飛上天了。有那動作不快的,被奔至樹梢且縱身一躍的大狗,一張嘴給叼了下來。甚至在掌握了訣竅後,兩條狗直接在樹冠之上狂奔。不時潛入樹冠之下,跳躍於樹枝之間;又不時來個大跳躍,穿出樹冠叢中,而又落入其下。直如遊魚徜徉於大海,好不自在。
果然肥宅的天賦,沒往體育選手的技能樹那方麵點。看著玩嗨的兩條狗,心中卻也有點羨慕忌妒恨的。那種自在,又何嘗不是自己所向往。
不過自己沒那份本事,兩條狗有就行了。當老板的好處是什麼,不用自己什麼都會,會用狗就可以了。
打了一聲長哨。往外跑遠的兩條狗立馬回身,又是一連串雞飛狗跳後,穿出樹林間。林打了一個手勢,兩條狗便沒停腳步,速度不減地朝主人的主人奔來。
利落地抓住頸毛,身子一翻,林就上了狗背。如今卡車大的兩條狗,載個成年人不成問題。林便伏低在狗背上,感受著風呼嘯而過。一如在地球大學時期,剛買摩托車的當下,那一次次的騎車出遊。
“走,上塔!”
一聲呼哨,兩條狗立刻明白,側身跳了幾下便是急速轉向,再朝著大賢者之塔奔去。距塔約莫還有幾個狗身的距離時,載著林的灰蹄隻是奮力前躍,白鼻卻是前空翻滾,在塔麵上打了幾個滾後,才撒開四蹄往塔頂跑。灰蹄沒翻滾,但也上了牆,然後騎在上頭的某人就遭殃了。
魔法隻作用在施術者的身上,對於外物是沒有影響的。也就是說,灰蹄能夠如履平地,林卻是攀在突起的狗脖子上。劇烈的行動,讓他一個沒抓緊,直接從狗身上往下掉。要不是手上有個隨時能快速施展漂浮術的指環,恐怕某人就得掉下三層樓高,摔個腳朝天。
這一打岔,林的玩興沒了,整個人頓覺索然無味。兩條狗卻還在瘋,沒想到從自己身上掉下去的那個人,現在很火。
想了一想,林沒有製止兩條狗的行動。剛剛擁有這樣的能力,讓牠們熟悉一下也好。而自己的第一回實驗成功,當然第二回、第三回實驗就可以排上時程表。隻是要再紋什麼魔法到狗身上,得要好好想想。
魔法這玩意兒,不是越多越好,越猛越好,是要有配合的。成體係的戰術動作,連串的攻擊套路,幾種性質相異的魔法組合。生死交關的時刻,從來就不是一項因素能夠決定。
而對兩條狗來說,狗身就是先天上的限製。人之所以被稱為最優秀的型體,是因為人體可以透過模仿,做到絕大多數動物也能做的事情。再不行,就靠工具。
但人類可以打出虎鶴雙形拳,指望狗使出鷹爪功,那是不是太不切實際了。
所以林要想著魔法配合狗能做的動作,這就要細細斟酌了。魔法刺青這玩意兒,弄錯了,想消除可是非常麻煩。通常的建議都是把刺錯的部位砍掉,換成義肢或是用死靈類的法術,拿彆人的肢體來接上。
給兩條狗的四隻腳上刺這玩意兒,老實說風險也很大。假如牠們無法習慣,並形成自己的戰術,那除了下鍋燉之外,林也沒有想過好的解決辦法。幸好賭成功了。
這事兒肯定得瞞著兩個丫頭。當然如履平地術的刺青是瞞不過去的,不過接下來要刺什麼魔法,一時間林也沒有什麼好主意。
想到這裡,卻想起另外一個問題。這樣的魔法刺青紋身,會不會對兩狗體內的權能平衡造成影響,既而產生後遺症?
看起來,這個決定還是太草率了一點。林走回三樓核心室,打開監控偵測程序,奧術之眼立刻在塔頂成形。兩條狗的身體各項機能數據,立刻回饋到屏幕之上。
暫時還看不出端倪,各方麵表現也能之前的觀察記錄差不多。但這種變化終究是長期與緩慢的,隻能多觀察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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