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再說宇宙那麼大,我想去地球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妳說得那麼美好。”
姊,妳這話怎麼辣摸耳熟。不過林還是打趣地說:
“失望的話,可不要毀掉那個地方呀。任何世界,有光明的一麵,就會有陰暗的一麵。我渴望回去,所以很多回憶都變得加倍美好。甚至那些曾經吃過的苦頭,也是讓人回味再三。可是老實說,要是再來一次,搞不好我會來個愉快的同歸於儘。很多事情操蛋的程度,可是迷地的百倍、千倍。”
“是嘛。”慵懶地伸展著身子,芬一把抓起做工不算很好,隻能說穿起來寬大、舒服的長袍,罩在身上。那頭不知道為何會有時長,有時短的黑紫色長發,很隨性地盤在頭頂。她回望著還躺在床上的男人,說:“對底層的係統,我想到一些好主意,得去改改。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沒有等到回應,精力旺盛的某女徑自離開。而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和那身粗布長袍,林的心裡多了些想法。
接下來的日子裡,夜晚當然一樣觀星,白天某人卻神神秘秘地藏在二樓最後的空房間中。又不時跑到一樓鑄造間裡敲敲打打,或是進倉庫挑些合用的東西。
女孩們正和自家老師處於冷戰的狀態中,所以對這樣奇怪的行為,她們雖然看到了,卻沒有多加理會。芬則是專注在迷地版計算機係統底層的建立。她倒是對於身邊少了誰有些在意,但也僅限於問一問而已,沒有翻箱倒櫃、追根究柢的勇者精神。難怪隻能混個魔王當當。
等到某人紅著眼睛,滿手是傷的閉關結束,他倒是親自操刀料理,弄了一桌的好料犒賞自己。順帶巴結自己兩個徒弟,再叫來幾乎黏在核心室裡頭的女人。都快搞不清楚,究竟大賢者之塔是誰的地盤了。
看著餐廳桌上豐盛的料理,芬饒有興致地看著忙到滿頭大汗的男人,說:“哦,今天怎麼心血來潮,準備的這麼豐富。難不成,是自己想當飯後的甜點嘛。”挑釁地用食指抹過紅潤誘人的上唇,就讓某人一個哆嗦。
而旁邊傳來兩個酸酸的磨牙聲,更是讓人感到背脊發涼。
尷尬地笑上幾聲,林說:“剛完成了一件作品,很開心,所以想跟大家同樂。吃完飯後,有個禮物要送妳。在那之前,先享受這一餐吧。這可是我的家鄉味。嗯……應該有個六七成相似吧。”
一聽到有禮物,剛坐下的芬可不乾了。直接來到某個很不識相的塔主麵前,彎著腰,幾乎臉貼臉,卻也是居高臨下,極富壓迫力地說:“我不喜歡驚喜,所以有要給我的東西,就直接拿出來吧。假如你不想這頓飯吃得索然無味,或是膽戰心驚的話。”
“是的,大姊,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可不可以離開一點。”
狗看到食物,隻要主人夠凶殘,訓練的也足夠好,喊一聲坐下,狗兒便會乖乖地忍住。但是讓巫妖聽到有禮物,喊坐下,信不信那位分分鐘教某男學做人。所以林還是出了餐廳,拿了一個木製托盤進來。上頭放著一套衣服、一雙高跟鞋、一副眼鏡,以及一張圖解說明……
沒錯,就是這套衣服跟配件怎麼穿的圖解說明文件。
也許某人不懂時尚,沒有認老佛爺卡爾拉格斐做乾爹,也沒在女魔頭米蘭達手底下工作過的經驗。但說到服裝,擺脫了上流社會人玩得那些‘品味’,有哪些服裝設計師是比漫畫家和原畫師更加腦洞大開的呢。
身為前宅男,這樣sy的活動當然是不會缺席的。但老是拍一些乳牛,要不就是露尻露肚臍之類的,拍久了當然也想下海試試看。唯一的一次sy經驗,各種配件當然是親手做的,衣服也是自己一針一線改出來的。
玩得轉各種模型,縫衣服什麼的,也不會是大問題。最多就是熟練與否,花了多少時間罷了。
至於隻玩了那麼一次,明明是想s火影裡頭的佐助,還特地訂做了一副寫輪眼的隱形眼鏡,結果出門就被人家叫丁次。明明衣服、造型完全不一樣,那些瞎了狗眼的家夥隻用體型來判斷。
無論如何,做衣服的功夫,林還是有的。而某女的身材尺寸,就算無法做到目測的程度,但上上下下摸過這麼多次了,也記了個七七八八,不會相差太多。所以就有了這套作品。
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從芬妮提卡爾複活以來,也沒正經做過衣服,都是拿某人的袍子去穿。一般來說,女人穿著男友的襯衫,應該是一件很浪漫也很養眼的勝景。但那可是白襯衫呀,林平常穿的長袍哪裡有那麼講究。套起來,不會露腚就好了。
而這樣粗鄙的衣服,穿在那位高挑的美人身上,隻讓林感到無比的彆扭。這才拾回縫衣服的功夫,做了這麼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