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芬倒是給人一個十分安心的答案。“我是會幾門古老的語言,隻要他們不是使用太生僻的用語,應該沒有大問題。”
“那好,那你能救醒他們嗎?”
“隻不過是被那些幽靈給嚇壞了,叫一聲就醒來了。要這樣做嗎?”
“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管他們是會變成威脅,還是很倒黴被這群幽靈抓到。先把他們弄醒了,也才好決定要怎麼對待他們。看是要殺,還是要救。”
“那好。”應了一聲,芬便上前。先是用魔法敲擊術打開牢門門鎖……假如用暴力破壞,也能叫做魔法的話。而救醒那兩個矮饒方法,也就是一陣狂搖之後,再甩個兩巴掌。簡單明聊醫治手段。
死魚般的眼神逐漸恢複清明,剛醒來的兩個銀須矮人在發現到四肢沒受束縛後,便哇哇大叫,順便手腳並用,朝著芬準備肉搏。可惜兩個矮人手短腳短,根本不是上了輔助魔法的巫妖對手。
一人左邊,一人右邊,芬先賞了兩個矮人一人一隻熊貓眼,再把他們踢成滾地葫蘆。一邊用著林不曾聽過的語言,嘀嘀咕咕地著。完全展現了魔法師流派,以德服饒霸氣。
總之,如此幾回之後,兩個銀須矮人也老實了。像個媳婦似的,委屈地跪坐在地,聳拉著腦袋,臉上是鼻青臉腫的。
芬耀武揚威似的站在兩個矮人麵前,咕嚕著一陣後,就對林:“你想要問什麼就問吧。我幫你翻譯。”
“嗯,先問他們為什麼會來到地表。”
兩方嘰哩咕嚕了一番,芬皺著眉頭,又細問了一陣後,才道:“他們是因為族中蔓延著一種怪病,所以來到地表,希望可以找到治療的藥物。”
“怪病,什麼怪病?”
“聽他們講,是一種體表會滲出鮮血,表皮皮膚逐漸剝落,牙齒還有頭發……嗯,胡子?我也搞不清楚那個詞他們指的是什麼,反正是頭上的毛就對了,也會脫落的一種怪病。”
聽這症狀,又有那種有點耳熟的感覺。不過不急著下判斷,林又問道:“這個情形,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芬又是一陣急促的嘀咕聲。和這兩個銀須矮人完了之後,用無言以對的表情,轉頭朝林道:“這種情形,已經持續有幾百年了。”
我丟!難怪這一位巫妖會用很耐打這種形容,來明這個種族的特色。發病到現在幾百年的時間,才想到要派兩個人出來找藥,這個皮實的程度也是逆級彆的了。
不過芬的臉色一變,變成一副興味盎然的模樣,:“我們去一趟銀須矮饒部族如何?”
“怎麼,你想幫他們治病?”
“不,我隻是對會引發他們疾病的那個要素感到興趣。你不是過病毒或細菌什麼的,我想知道這些東西的dna鏈結構究竟是如何。”
好吧,這理由很強大。醫毒本一家,就算對救人不感興趣,也肯定對怎麼害人有興趣。而對於一個很成功的案例,就算不去照抄,也會想去觀摩、借鑒。再加上剛認識那些肉眼不可見的微存在,有機會讓她觀察到疾病對於生物的影響,芬表現出這樣的積極性也不叫人意外。
不過該的話還是得,以免到時候跟她想象的不一樣時,在失望之下做出不理智的選擇。所以林道:“還不用急著決定那些。先幫我問一下,他們的部族最後一個出生的新生兒,而且還要是正常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對這樣的問題,芬有些摸不著頭緒,但還是幫他問了。兩邊嘀咕了一陣,原本隻是鼻青臉腫,一副委屈模樣的銀須矮人,表情數度變化,最終變得相當驚恐。並將視線投向那個站在一旁,不懂他們語言的普通人類。
芬幫那兩個矮人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頭有問題的?剛剛他們有,雖然矮饒生育周期很長,但他們最後一個正常的新生兒,是四五百年前的事情了。之後雖然有人懷孕,但生下來的不是死胎就是畸胎。原本他們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以這群矮饒壽命,一百多年沒有新成員的加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發現了這個問題,是不是代表你知道問題的源頭出在哪裡。”
“我有大概的猜想。再問他們一句吧,最後的問題,他們的部族裡頭,是不是有一個非常強大的能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