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精靈們不可或缺的生活必需品。哪怕是在戰場上,隻要是空暇的時間,精靈們都會拿出一把琴輕輕撥著。
不要以為這種浪漫的情懷怎麼打仗,事實上在戰場上崩潰的精靈很少,堅韌程度隻有極少數經過訓練的人類精銳比得上。按照某人淺薄的心理學知識,其實隻是壓力有適當的釋放,又不至於鬆懈到無法專注於戰場上而已。
既然在那種必須隨時隨地緊繃的場合,都能想辦法讓自己過得愜意一點,那麼隻是單純歸途的宿營夜晚,他們怎麼可能死板板的繃著一張臉,緊盯著一群自己邀請來的客人不放。
一張小鼓,兩把琴,精靈們吟詠著他們的詩歌。聽起來空靈、夢幻,猶如在夢中的仙樂,如此的不真實。
但要用某個音癡的說法,那就是用假音又飆高音,準備挑戰海豚音的境界,這有啥好聽的?但年輕的精靈們卻是陶醉在其中,而且看起來他們也希望用這樣的表現,去吸引黎埃娜的注意。可惜女精靈是一臉的不耐煩。
在這種場合,當然是要祭出唯一能有話語權的大殺器──哈露米,來打壓他們。野丫頭雖然成為斑鳩同盟的一員,也獲贈了一把斑鳩琴。但這時的她卻是拿出另一件殺器──吉他。
這把吉他可是有來曆的。某個熬夜兼看程序代碼看到眼花的男人,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夢想,就是趁著月色,站在小樓的窗下,拿把吉他撥弦彈唱,撩著妹子。
然後他就真的這麼做了,但是結局跟他想象的不一樣。被撩的小姊姊一把搶過了吉他,並且聲明自己以後再敢碰這把樂器,就會毫不猶豫地宰掉某人,而且還不帶複活的那一種。
夢醒了。現實是還有一堆程序代碼等著敲,還有一堆臭蟲等著修正,自己的命似乎穿越前與穿越後,沒有什麼差彆。這也讓某人明白了一件事,不是穿越眾就什麼東西都是香的。太過賣弄,就要有腦袋開花的準備。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一位姊姊大人沒有搶過吉他,直接把某人砸出腦白來。所以這把吉他輾轉成為了哈露米的戰利品,也曾經在卡拉瑪哈朗那一群木精靈麵前亮相。
照理說音域更豐富的樂器,應該可以受人青睞。但事實上和斑鳩琴相比,體積較大的吉他並不受那些時常旅行的木精靈歡迎。畢竟旅行就是要輕便上路,而吉他的體積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哈露米還是從他的老師處,學到了一些適合用吉他彈奏的音樂。其實也就是某人哼哼,然後有著良好音感的少女,把那個調子改成自己看得懂的樂譜而已。
西洋的鄉村,或是校園民歌,這是某人覺得最適合用吉他來表現的音樂。當然在教少女的時候,也是著重在這一方麵。那些經典歌詞也被兩個少女連手,改成迷地通用語的版本。
但按照某人的標準來說,歌詞改編版是普普通通。畢竟詞曲是要互相搭配,照搬原意的翻譯就破功了;而要以曲寫詞,兩個少女的文字功底也不算好。所以唱過幾回改編版後,哈露米還是按照某人印象所紀錄,唱著那應該是原版的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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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歌詞聽不懂,但音樂講究的是人心的渲染力。在吉他的撥動聲中,哈露米的歌瞬間就折服了那群年輕的精靈,即使是黎埃娜這個看起來口味和大多數同族不太一樣的女精靈,也為之側目。
這一晚,就靠著金發少女的神奇魔力,兩方人的關係親近了不少。甚至在更深的夜晚,還有年輕的精靈將哈露米邀出來談心。根據躲在暗處,關心著自己小夥伴的卡雅事後透露,被表白仰慕之意的少女是一副被嚇傻的誇張醜臉。當然,某個少女很後悔沒有留下紀錄什麼的。
從邊境回到派亞特海梅王國的首都,騎乘駱鳥全速行進,一天內可以抵達。但一群享受著旅行的人,當然沒有必要這麼拚命。
期間,一群人當然也多認識一下要去的地方,有些什麼規矩。入鄉隨俗是種禮貌,也是避免不必要誤會的最基本方法。硬要堅持自己生活習慣的人,老實說就待在家裡就好,何苦要跑到彆人的地方過自己的日子。
所以林對於精靈們有著種種要求的旅程,並沒有太多的反感。而芬更是簡單,反正大小瑣碎的雜事,自然有某三個師徒幫她處理妥善。隻差攙扶著她去拉屎,再幫忙擦屁股而已。某人倒是曾經提過這種獵奇的想法,然後就被教做人了……
路上的吃吃喝喝,都是由精靈們負責處理的。根據他們所說,每一種生物都有各自的繁衍周期,以及最為肥美的時刻。路經的冒險者補獵,大多不管不顧,隻要他們自己有獵到食物就好。但精靈們怎麼可能容許這樣的行為,衝突由此爆發。
但既然是被邀請來的,吃喝由精靈款待,自然不會是吃些太糟的東西,或是喝發臭的水。好麵子的族群,在待客之道上可謂是相當儘心。真要說有所不滿的話,就是沒有吃中餐習慣的精靈們,雖然按照客人的要求也做準備了,但其實份量也有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