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嗎?”
“我應該是昏了幾吧。”林不太確定地道。
“昏?你精神可好了,四處惹事生非不打緊,連那群糟老頭子都被你懟著快躺進棺材裡。要是讓你多昏幾,恐怕這裡的人就要全死光了。被氣死的。”
“怎麼一回事?”對某隻巫妖的狀況,某人相當茫然。
“詹姆士?胖,這是誰?”
“詹姆士?龐德?007情報員,我記得我沒跟你過這個吧。”
“不是什麼情報員,而是你,自稱為詹姆士?胖。”
……這都什麼跟什麼。不過林一個激靈,想到一個可能性。低聲:“該不會是那個胖子跑出來了吧?詹姆士?胖,挺像那家夥的風格。”但他卻沒有多想,聳聳肩,無所謂地道:“算了,跟我沒關係。下次你看到,覺得不爽的話就宰了他吧。”
芬皺著眉,:“傷害他,你不會有什麼關係嗎?”
“估計陪葬囉。不過沒差啦,對上那家夥,我都想要自殺了,更不用其它人。所以因為他而死,我絕對不會有怨言。”
“他是誰?”
“也是我。不一樣的我。”
良久,沒有聽到反應,林抬頭看了眼,發覺到芬是一臉嚴肅與不解。他笑著起了一個不曾提過的領域——佛洛伊德的心理學。那是自己因為興趣,而稍微去了解的一門學問。理解的不深,但是用來唬一些不懂的人,也綽綽有餘了。
其實對於芬這種熟稔人情世故的人來,很多事情她都懂,隻是沒有經過係統性整理而已。那就像層窗戶紙,一捅就破。而一些沒有聽過也沒有見識過的情形,腦袋稍微一轉,也不是那麼難明白。不過對這某人隨口出的理論,芬隻注意到一個重點。她道:
“也就是那個‘你’所下的決定,其實也是你的想法,你的決定。”
“可以這麼。”不過對眼前的巫妖隻注意這一點,林突然想到:“你會這麼講,是那個胖子做了什麼決定嗎?”
“他讓那四個矮人離開,回去他們的家鄉。並且威脅你的兩個學徒,要離開她們。”
“是嘛,我這麼了。”
“後悔了?不,也稱不上是後悔,因為不是你的決定。但你又他也是你,所以那應該也算你的決定嗎?這可真亂呀。我就問問,你是怎麼想的?”
“下無不散的筵席,合則來,不合則去。勉強在一起,對誰都沒有好處的。那幾個矮人隻是想學程序語言,他們既然入了門,那麼何時離開都不叫人意外。我原本也有打算處理這事,既然另一個我代勞了,那就這樣吧。”
“那你的兩個學徒呢?”
“她們年紀大了,不再需要人照顧了。什麼時候去追尋自己的生活,追求自己的真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好像雛鳥總是會離巢。那個時候除了目送她們離開,獻上幾句祝福,我還能做什麼?用一句‘我是為了你好’,把她們永遠綁在身邊嗎?我討厭被這樣對待,所以至少要有自覺,不這麼對待人。這算是做饒底限吧。”
“那我呢?”
嗯……這算是陷阱題嗎?看著笑咪咪的巫妖,某人喟然歎道:“我從沒想過得到你的青睞。要有什麼吸引你的,大概也就是我背後那個不一樣的世界吧。當有一,那些事物對你而言不再新奇,轉身離開。我想,我也攔不下你吧。”
“這就是你的,你懂我的寂寞,但卻又不希望我走進你的世界中的理由嗎?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