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今阮氏家族的人已經開枝散葉了,第一代穿越者應該也葛屁了。剩下這些穿N代們,感覺沒有什麼研究的價值。充其量就是打探他們祖先有沒有留下什麼穿越的證據,或是被一起帶過來的物品。
某人當初穿越來時,可是像阿諾?史瓦辛格的終結者一樣,光著屁股來的。但這也不能保證其他人一定跟自己一樣。也許他們穿越之前隨手一抓,抓到了什麼可以跨越時空環境來使用的手機或筆記本電腦之類的。
不過那幾位姓阮的,遠不如另一位穿一代,沒姓氏的仁兄值得關注。
正整理著自己所觀察與詢問到,有關李奧納多的資料時,芬推開了閣樓的房門,款款走了進來。她也不廢話,拉了張椅子坐在林的旁邊,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就巫妖所知,這個男人很少去關心陌生人的。平常時的交際,雖然臉掛著笑,實際卻是虛情假意的客套。有時她樂意一起演演戲,有時她懶得跟人這麼虛與委蛇,就扔這個男人獨自去麵對。
但有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大多數的麻煩,都是對方自己找門的,還沒有被這個男人領進門過。然而今天卻相當反常,領了個年輕人進門。要不是確定這貨的性取向正常,都要懷疑他們之間有沒有曖昧了呢……也許,還是可以懷疑一下?
看著芬的眼珠子骨溜轉兒,林不禁笑罵一聲“妳在想什麼呢。我帶回來的年輕人叫做李奧納多,他應該是跟我來自同樣地方的人。”
巫妖乍聽,還沒反應過來。但隨即眼珠子瞪大,指了指某人,又指了指天。
“是啊,就是從那邊來的。隻是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好奇心被勾起來的芬,貼近某人,壓低聲量問道。
“我想他跟我來自不同的時代。”
林思索著,按照李奧納多所說,他是兩年前穿越的,當時大約十四歲。而這個年紀在跟自己同時代的先進國家,至少都有受義務教育,對於最基本的曆史與地理應該都有個粗略的認知。
但對方可不像是學過這些東西的樣子。加對方所說的地理背景,佛羅倫薩共和國,這他媽絕對不是現代的意大利!
隻是巫妖一時間還無法意會某人所說,不同時代的意思。林隻得繼續解釋道“就是說他對我而言,可能是幾百年前的古人,而不是生活在跟我一樣環境,一樣時代的人。所以妳拿著P語言、高等數學什麼的去問他,可能就是一問三不知。”
初次見麵的人是不是長壽種,或是超越凡人層次的強者,在巫妖眼中是一目了然。正因為那個年輕人太過平凡了,不太可能是從眼前之人所說的不同時代,一直活到跟他相同的時間點,然後再到迷地,所以才讓她感到好奇。而對某人的推測,她隻問道“為什麼?”
林苦笑了一下,說“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那要不要……”芬五指成刀,做了個開膛剖腹的動作。
某人的苦笑更苦了,說“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妳偷偷拔他一根頭發,驗一下DNA我沒意見,就不要傷害他了。我認為,問題不是出在人身。他經曆了什麼,才是我想知道的。至於他的來曆,隻是讓我可以確認一些事情而已。看似重要,也不那麼重要。而且,聽他所說的時間點,妳有沒有聯想到什麼?”
對於某人的問題,芬想了一下後,不甚確定地問“你是說,跟世界樹瓦德沃晉級有關?”
林依舊是那副苦笑的表情,說“他是大約兩年前來到迷地的,瓦德沃的晉級也差不多是在那個時間點。不由得我不懷疑兩者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所以我想檢查看看,看他身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作為參與世界樹瓦德沃多維空間連通研究的一員,芬很清楚當時的研究內容。假如用相同方法,來解析那個年輕人身可能殘留的‘足跡’,就好像從瓦德沃的枝椏去推導出多維世界的存在,也許會真如某人所假設,從中找到一些奧秘。
這下子,連芬都感興趣了。雖然說不能解剖有點可惜,但誰知道未來會有什麼變化。也許還是有解剖的機會呢。以前身邊隻有一個地球人,剖了就沒了,可惜。現在有兩個,可以剖一個,扔一個,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