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兩個人明明家庭差距這麼大,但這麼多年來,梁澤奇一直把他當哥,他是真的佩服這個男人。以前他在國外留學時候但凡惹出什麼事兒,還都是謝雲禮幫他一起解決的,謝雲禮不光心思極深,而且還手段非常狠辣,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因為謝雲禮當年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從外表看完全是一個勤工儉學,並且很有禮貌的一個留學生。
但實際上他城府深的很,該用手段的時候他絕不動手,該動手的時候,他也絕不多費一點心思。這樣的夥伴,梁澤奇不喊他哥還喊誰?
而且還有一點讓梁澤奇佩服的是,他自己從大學的時候就玩兒的很開,而謝雲禮一向很少參加娛樂活動,平時還禁欲的跟什麼似的,哪怕有美人主動送上門他也不多看一眼。所以兩年前梁澤奇聽說他結婚的時候,差點就立刻衝到他的新婚妻子那裡看看是什麼樣的天仙了。
隻可惜,梁澤奇到現在還不知道溫染長什麼樣子。他也隻認為謝雲禮是對溫家有什麼虧欠的地方,才娶了那個天生自閉症的女孩兒。
跟沒有見過溫染的周維一樣,在他的印象裡,溫染也是一個常年蝸居在家,容貌和身材都很一般,又傻又呆的自閉症女孩兒。
不管怎麼說,梁澤奇都覺得謝雲禮很虧,簡直是太虧了,就算有愧於那家人,拿錢去還債就好了啊,再不行認個妹妹,當個親人,也比娶了這麼一個妻子要好吧?
但他也知道謝雲禮的性子,隻要是謝雲禮決定的事情,彆人勸也沒用,而且試探了幾次之後,謝雲禮險些跟他翻臉,他也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當然,梁澤奇還是替他有點不甘心。好歹是個正常男人,這算什麼事?
“我說哥們,你這好不容易忙完,我們去放鬆放鬆去?”
謝雲禮瞥了他一眼,“現在不就是在放鬆?”
“……你除了打球就不會彆的了嗎?我說的放鬆方式可不是這玩意兒。”梁澤奇有些無語:“偶爾也出去玩玩吧,就去我昨天去的那家,怎麼樣?”
梁澤奇去的地方,要麼是一些高端私人會所,要麼就是高端夜店之類。
謝雲禮說:“想去你自己去,我明天一早的機票,陪不了你。”
梁澤奇一時間沒說話,謝雲禮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盯上了剛進門的一個身姿窈窕的年輕女人,大概是剛從樓上健身房下來,身上還穿著緊身的健身瑜伽服。
“剛才我跟她對上眼了。”見他也在看那個女人,梁澤奇一把搭上謝雲禮的肩膀,壞笑道:“但是我發現她進來看了一圈,目光略過我,定在你身上了。”
雖然在大多數場合裡,梁澤奇對自己的魅力都很有信心,畢竟他曾經算是個萬花叢中過的花花公子,但是在謝雲禮的身邊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畢竟他這樣魅力的男人一找可能一大把,但像謝雲禮這樣的,可真看不到幾個。
且不說容貌方麵,謝雲禮本身就長了一張容易吸引女人目光的臉,光是他身上的氣勢,也足以讓梁澤奇甘拜下風。
然而謝雲禮隻隨意瞥了一樣就收回了目光,眼神平淡到一點波瀾都沒有,“喜歡你就去。”
梁澤奇:“你就一點興趣都沒有?”
謝雲禮冷冷吐出兩個字:“沒有。”
……真是服了。梁澤奇在心裡歎了口氣,他是覺得,就算謝雲禮已經結婚了是沒錯,但是他的妻子是自閉症不說,兩個人還一直沒什麼感情,就算謝雲禮有了彆的女人又怎麼樣?他家裡那位不出門的小妻子既不會吃醋又不會難過,而且壓根不可能出來露麵,何必這麼約束自己呢。
謝雲禮當然知道梁澤奇在想什麼,隻是懶得理他。
手機響了起來,是周維,謝雲禮接起電話:“喂,什麼事?”
周維說:“謝總,您明天回來嗎?有件事情想跟您說一聲,就是那個……”
謝雲禮最煩他墨跡,“到底什麼事,直接說。”
“是這樣的,我前兩天在網上刷到一個視頻,是關於幾個大學生去一個寵物救助組織的,我在那裡麵看到了祝阿姨,她身邊還有一個人,我不能確定是不是溫小姐,我沒見過她的模樣,而且那個女孩兒還帶著帽子和圍巾,全身都包裹的很嚴實,看不清楚臉,但我看祝阿姨挺護著她的,祝阿姨平時也不怎麼出門,不可能把溫染小姐獨自扔在家裡不管……”周維頓了一下,又道:“溫小姐似乎很少出家門,謝總您看要不要確認一下視頻裡那位是不是溫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