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到現在還能跟我們好好說話,
完全是因為他把我們當成了生死與共的戰友,
完全是因為我們跟他經曆了一場場生死博弈,他還念著這份舊情。”
霍德森深深吸了口氣:“一旦讓他徹底失望的時候,會有什麼後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總之這一次,柴斯德羅的態度很明確,
誰要是敢站在我們的對立麵,站在陳的對立麵,誰就不需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無論對方是多麼龐大的勢力,無論對方代表的是哪個國度,我都會讓他們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丟下這句話,霍德森殺氣騰騰的鑽進了轎車。
“霍德森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吧?我們神恩家族和他們柴斯德羅家族保持一致態度。”
煊赫德說道:“誰要是擋在陳的前方,就是與神恩家族不死不休的敵人,
為此,我們神恩家族不惜一切代價也得將其摧毀,哪怕為此發動戰爭!”
說罷,煊赫德也離開了。
古德.西西裡普一句話沒說,直接鑽進轎車,但他的表情也那雙堅毅陰狠的眼睛,已經足以證明一切。
“我可不想成為棄子,他們說的沒錯,陳做的已經夠多了,接下來就輪到我們表現了。”
維羅納.古丁目光幽然:“如果什麼事情都需要陳衝在最前沿,那要我們做什麼?
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家族,最可怕的,就是失去了利用價值。”
“我很認同煊赫德剛才說的一句話,為此,就算要發動戰爭也在所不惜。”
克亞.聖西亞也當場表態:“就讓全世界看看我們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吧,
既然不能讓那些人老實,就讓他們感到恐懼。
真等到有那麼幾個國度在地圖上被抹除的時候,我看看還有誰敢跳出來張牙舞爪。”
彆墅二樓,陳六合站在陽台上目送著一排排車隊離去,神色冰冷目光森寒。
已經足夠了解陳六合的安培邪影知道,這家夥這次真的生氣了。
“這就是這些大家族的通病,做事習慣了瞻前顧後,習慣了權衡利弊,
所以無論在什麼時候,他們終究還是缺少了一些冒險精神與撕破臉皮的魄力。”
安培邪影輕聲說道:“他們總以為,能找到更好更穩妥的方法去處理問題。”
“這是我給他們的最後一次機會。”陳六合輕描淡寫道:“我的棋盤上,不需要一枚無用的棋子,如果誰覺得隻要表明了立場就能夠高枕無憂的坐享其成,那就大錯特錯了。”
“連康森羅和天裔那種曾經世界之巔的家族我都能夠粉碎,他們又算得了什麼?”陳六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