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是秦若涵的男人。”李純風冷笑說著。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誰的男人也不能這麼不長眼。”電話中的青年不屑的聲音還未落儘。
忽然反應過來,語調拔高了八個分貝:“什麼?你剛才說什麼?秦若涵?”
“李純風,你招惹到了秦若涵?我們汴洲的秦若涵?”
“沒錯,秦若涵,還有一個不起眼的砸砕,自稱秦若涵的男人。”李純風道。
“秦若涵的男人?”這聲音大到就像是要把電話給震碎,透儘了驚恐。
“李純風,你在那裡彆動,什麼都彆做,我馬上到,二十分鐘,不,十分鐘趕到!”
不給李純風回答的機會,電話就被掛斷了。
李純風冷笑的看向陳六合和秦若涵:“慕家人馬上就到,你們再牛,也不可能牛的過慕家!
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是你們,會趁著現在好好想想,墓地該選在什麼地方。
我會讓你們知道,你們這輩子最錯誤的一件事情,就是惹到了我。
很可惜,你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李純風,相信我,你的噩夢從現在開始了,不過你也可以慶幸,你的噩夢不會持續很長時間,因為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你了。”秦若涵麵無表情的說道。
李純風滿臉不屑:“到現在還在嘴硬?秦若涵,我知道你生意做的不錯,這兩年發展迅猛風生水起,可在汴洲,你覺得你比得過慕家?”
秦若涵一臉冷漠都懶得說話了,李純風在她眼中簡直比小醜還要可笑。
陳六合笑而不語。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慕青木用最快的速度從床上跳起。
連衣服都來不及穿,連滾帶爬的衝出了臥室。
作為慕家人,他自然知道很多彆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特彆是一些如同禁區般不能招惹的人。
在整個汴洲。
慕家千千萬萬不能招惹的人,隻有兩個!
一個是秦若涵,另一個就是王金戈。
曾經是有三個的,但在那個汴洲大學的副校長秦墨濃被調離之後,就隻剩下這兩個了。
這是萬萬不可逾越的禁區,甚至已經被列入了慕家的組訓當中!
除此之外,慕家人無論闖了多大的禍,惹到了多大的人物,頭頂的天都塌不下來。
哪怕是惹到了整個江浙地區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王金龍,慕家人都有辦法解決。
“爺爺爺爺,那個男人回來了!!!”人還未到,慕青木那充滿亢奮與驚恐的聲音就傳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