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沒有信誓坦坦的安慰什麼,也沒給予什麼承諾,隻是在臨走前,他對王金戈說道放心吧,王金彪不會有事的,過幾天就出來了
回到庭院,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看到小妹的臥室內還亮著燈光,陳六合輕笑一聲,他輕輕推開半掩的房門,探頭看了一眼,就看到沈清舞正巧放下一本書籍,靜靜的看著他。
這麼晚還沒睡呢陳六合笑了笑。
等哥。沈清舞話語簡潔的說道。
陳六合走進房間,在床榻邊坐下,道不用等我啊,可以先睡嘛。
沈清舞不答反問道蘭文州那邊怎麼說了
還能怎麼說鄧家出擊,定然不會是雷聲大過雨點,蘭文州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啊
陳六合淡淡說道況且鄧家很聰明,知道在江浙地區跟我掰手腕,並不一定是我的對手,故此率先讓京城的鄧錦俞施壓,在高度關注下,總是沒人敢亂來的。
現在的王金彪,就像是被鄧家架在火上烤,想幫他脫身,不容易啊。陳六合歎了一聲說道,在沈清舞麵前,他沒必要遮掩這件事情給他帶來的愁緒與棘手。
這不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嗎昨晚就跟哥說過,鄧家不會善罷甘休,鄧旺華更會有所動作眼下形勢,才實屬正常。沈清舞泰然自若的說道。
是啊,鄧家的反應很快,反擊更快,幾乎沒給我們喘息的時間陳六合淡淡說道。
解鈴還須係鈴人問題的真正關鍵,就在鄧家身上,想要破局,也隻有從鄧家身上入手不然純粹的政治資源較量,很難救下王金彪,因為主動權全在鄧家手中
沈清舞說道並且王金彪不得不救,這件事情,戰略意義已經大過實際意義說白了,王金彪本身不重要,但他在整個局勢內所會掀起的效應很重要
沒錯陳六合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
沉凝了一下,沈清舞說道哥,從鄧家身上下手吧。
這個我何嘗不知但我卻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找鄧旺華談判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越示弱,鄧旺華就越囂張不但不會峰回路轉,恐怕還會變本加厲
陳六合說道以暴製暴的對付鄧家這更加是一個行不通的手段了估計鄧家就等著我惡從膽邊生呢,真到那時候,他們就有了給我致命一擊的理由
陳六合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鄧家不同於普通人家啊,牽一發而動全身,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根源的
沈清舞輕輕點了點頭,顯然,她也知道事態中的嚴峻程度,她凝眉深思,低聲道要針對一個家族,並不一定就要暴力橫行的,極端手段不可取或許還會有彆的製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