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可不會在這個時候給眾人解釋什麼,他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們說的沒錯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就是把我伏法這是黃家和郝家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唯一能破局的辦法
摸了摸下巴,陳六合沉凝了一下,又道我可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至少不能讓郝家的人帶著人來把局勢控製住不然我還真拿郝家人沒轍
但你這樣鬨下去,不可能有退路的啊要不我們就這樣收手算了黃嘯遠跟郝旭東兩人已經被你打成了狗頭,我們麵子裡子都賺足了。
周曉若也跳到陳六合身邊說道,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一種皎潔的靈動隻不過臉頰上的清晰掌印,有些破壞了她的美感
這才哪到哪遠遠沒到我心裡的要求陳六合輕笑的說道不必擔心,還是那句話,你們老實待著看好戲就是了我今天要是不幫你們把臉都賺儘了,我就不叫陳六合
陳六合的話語毋庸置疑,就連有些古靈精怪的周曉若都是訕訕的吐了吐舌頭,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想了想,陳六合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沒響兩聲,就被接通。
電話裡傳來杜月妃言簡意賅的聲音,道陳六合,這個晚上可真是熱鬨,看樣子你是想在一個晚上之內連續揮舞棍棒,讓黃家雪上加霜雞犬不寧啊
說吧,你想怎麼玩杜月妃的嗓音輕緩而優雅,顯然,她對陳六合今晚所做的事情了如指掌
在中海,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逃得過她的眼線
我想怎麼玩,你心中還不會有數嗎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你真的想讓黃雲霄跟郝聽風當眾向你賠禮道歉嗬嗬,這件事情的難度係數太大了估計就算黃嘯遠和郝旭東死了這兩頭老狐狸都不會做出這種自毀家門的事情杜月妃說道。
是嗎隻要我今晚能夠全身而退,不管黃雲霄跟郝聽風兩個老頭怎麼選擇,他們的家門似乎都要毀在我的手中
陳六合淡淡說道如果他們對黃嘯遠跟郝旭東不管不顧,兩家的臉會被我打腫,子孫受難都不敢出頭理當成為一個笑話
如果他們來了,向我陪罪道歉帶走黃嘯遠跟郝旭東結局還是一樣顏麵掃地,威嚴儘失,仍是一個笑話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有點乾涸的嘴唇,接著說道我給他們出的可是一道死題。
這話說的沒錯,你知我知,黃家郝家一樣知道朱家周家王家同樣知道
杜月妃不置可否的說道可你是不是想漏了一點你把黃家郝家逼到絕路,他們能讓你好過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會把你按死在地下沒有退路可言的
並且,這個可能性很大杜月妃說道他們一定會如此破局,挽回顏麵的同時,還會剔除你這個勁敵你這同樣是給了對方一個天大的好機會啊
所以啊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陳六合不急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