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銘從侍從手裡拿過酒,麵無表情地回了一句,“好久不見。”
隨即他徑直越過人群,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仍在發愣的人群逐漸回過神來,他們紛紛在霍斯銘身邊坐下。
這些人很大一部分隻是些沒有實權的富二代富三代,像霍斯銘這般手握絕對資源的掌權者自然成了所有人巴結的對象。
此刻,
霍斯銘所在的地方宛若舞台聚光燈中央,剛才那群在背後議論他的人,現在全都恨不得坐得離他更近一點。
霍斯銘喝著酒,麵無表情地聽著些恭維的話。
嘈雜的氛圍中,不知誰忽然提了一句,“就算霍總你分化成了Omega,但看起來還是比大部分Alpha都要優秀多了。”
氣氛驀地凝滯起來,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抽乾了。
一片寂靜中,
“是嗎?”
霍斯銘掀起薄刃似的眼簾,掃了他一眼,
“你這麼覺得?”
那人被他看得發怵,緊張得手都在抖,“我……”
餘樂趕忙替他打圓場,“什麼叫看起來,霍總本身就優秀。”
霍斯銘沉著雙目,沒有說話,他徑直從座位上起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
空無一人的天台上,
霍斯銘點了根煙,明滅的火星映出他眼底不加掩飾的輕蔑神情……
那群Alpha有什麼資格和他比?
和那群蠢貨在一起多待一秒都令人感到窒息。
微涼的晚風中,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霍斯銘卻完全沒有回到宴會廳的想法,他太熟悉這些晚宴的流程,每次宴會舉行到後麵,那群人為了尋歡作樂會叫些年輕的Alpha、Omega過去,屋子很快便會變得臭氣熏天。
霍斯銘看了眼表,他又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根煙。
正當他準備拿打火機之際,
“哢嚓!”
躍動的火星那頭映出一張陌生的臉。
不知是從哪兒來的Alpha。
一個自作主張的蠢貨。
霍斯銘的麵色迅速陰沉下來,他當著對方的麵將煙摁滅在陽台欄杆上,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就在他準備邁步離開之際……
“霍總?” Alpha愣了一下,他沒料到霍斯銘會這麼不給自己麵子,伸手就想抓對方的肩膀。
下一秒,
“艸啊啊啊啊啊!”
Alpha發出一聲痛呼,疼得汗都要流了下來。
霍斯銘麵無表情地捏住對方手腕,手背青|筋隱隱作現。
Alpha隻感覺自己聽到了“哢嚓!”一聲,腕骨疼得像是要斷了一樣,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機製,他不受控製地釋放出了一些信息素。
眼前的Omega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眼底戾色反而愈積愈深,仿佛恨不得把自己弄死一般。
霍斯銘又施加了幾分力道,他警告對方,“如果你還想要這隻手,就該學會管好它。”
就在Alpha感覺自己的手骨要斷了之際,霍斯銘終於鬆開了對方。
Alpha痛得彎下了腰,他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腕大口地喘著氣……
媽的,真的斷了吧?
……
盥洗室內,
霍斯銘在水池下反複衝洗著自己的手,他下頜繃緊的咬肌線條若隱若現……
剛才那Alpha的信息素味簡直令人作嘔,像是發黴的蘑菇。
思及此處,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冷冽的神色……
如果不是因為霍茂也在這個宴會上,對方就絕不是手疼一下這麼簡單了。
洗完手,
霍斯銘走進隔間的休息室,他給自己打了一針抑製劑。
他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在二次分化前他本身就是Alpha,即便在分化後他也基本不會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響,但由於二次分化導致腺體本身發育有缺陷,他的腺體總是會疼,必須定期通過外部手段來治療。
除了標記以外,隻能通過打抑製劑來緩解這個問題。
而現在,霍斯銘背靠著沙發,他閉上眼睛……
腺體的刺疼感並未得到任何緩解。
霍斯銘蹙起眉峰,一片漆黑中,他不經意地回想起了那晚,冉航身上清甜的淡奶油味。
Alpha的信息素好似勾起了某種難以言喻的穀欠望,皮膚變得有些燙,得不到緩解的腺體更疼了。
霍斯銘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咕嚕,咕嚕,”
空了的抑製劑針管滾落在他腳邊。
霍斯銘睜開眼睛,他給秘書打了個電話,“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那頭很快便傳來秘書的回應,“好的,霍總您要找的人是誰?”
霍斯銘回憶起那晚Alpha胸前的名牌,他沉聲念出那兩個字,
“……冉航。”
“您稍等一下。”
片刻後,
楚秘書看著平板上青年那張笑容燦爛的證件照以及一旁顯示的個人資料,他愣住了,“您要找的人是、是Alpha嗎?”
霍斯銘垂著眼眸,聲音完全聽不出情緒,
“是。”
他摸了下後頸上的防溢貼……
陸向天的提議不錯。
對方的臨時標記確實比抑製劑來得有效。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屬於激情開文,所以完全沒有存稿(哭了),沒想到還是有不少和我xp相同的寶兒,我儘量存……存一點稿(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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