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小聲問那兩個老不死的,“你們在老家偷竊什麼了?”
明明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好偷的?
兩個老人局促捏了捏衣角,“其實也沒偷啥,就是偷了一塊玉。”
阿麗瞪大眼,“玉?什麼玉?”
那個破村莊,最有錢的也就三層大樓,能有什麼玉可以值得她們偷的?
那兩個老人麵麵相視,支支吾吾道,“你彆也那麼看不起咱們村,咱們村這幾年都發展起來了,有馬路有路燈。”
“而且前幾年出去賺大錢的都回來蓋房子了,也有好幾家有錢的。”
當時那戶人家回來辦喜酒,婚禮上新娘子戴了一脖子的金子,還有一塊玉佩。
老兩口一看見金銀珠寶就心癢癢,趁人多的時候就手癢偷回家。
誰能想到當夜就被發現,然後被抓來警察局了。
好在老兩口知道要否認,一直說自己就是拿起來看看,不是要偷的,咬死就說這句。
當時人多混亂,警察看監控拍的也不是很清楚,但隻有他倆最靠近新娘子,就鎖定他們,一搜就搜出來了,這才把她們抓進局子。
阿麗恨鐵不成鋼,“現在到處都是監控,你們拿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抓了?”
“現在隻能咬死不是故意拿的,不然你們隻能進去吃牢飯。”
老兩口才不想吃牢飯,就按照她說的法子咬定不是故意拿的,隻是看到玉佩掉地上才撿起來的。
她們說的那麼肯定,監控裡又沒有確切拍到他倆偷的,隻能做了筆錄就放他們回去了。
阿麗跟他們回去的路上還很不爽。
“回去後就給我安分點,要是下次再給我搞事情,我就弄死你們。”
兩老口看她還是那麼狠,心裡不服氣,嘴上怨恨,“這些年你也不給我們寄錢,家裡都沒錢用了,我跟你爸不去偷,你讓我們吃什麼?喝什麼?”
阿麗惡狠狠剜她們一眼,“你們不是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不養你們就告他們去。再給老娘惹事,一碗老鼠藥直接毒死你們。”
要不是她是黑戶,需要戶口,也不會來到這兩個老東西家裡。
好在幾年前她就把戶口獨立出去,也換了好幾個假戶口。
但現在警方對戶口查的緊,那些假戶口隨時會被查,所以她在這邊的戶口一直沒注銷,這才需要回來。
不然早早就脫離這個肮臟家了。
老兩口知道阿麗討厭他們,也不敢真如何,隻說,“你哥哥他們娶了媳婦就忘了娘,我們也沒辦法才去偷的。”
“要是你每個月能給我們寄點錢,我們就不需要去偷了啊。”
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充滿貪婪。
她們看阿麗穿的料子不錯,想來是有錢的,才想訛一筆。
阿麗對上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在打什麼鬼主意,她冷哼一聲,“想訛我?我看你們是忘記棍子的滋味了。”
說罷,就從包裡拿出一根擀麵杖,打在手上“嘭嘭”兩聲,眼神充滿威脅。
老兩口看著她的擀麵杖,心裡犯怵,後退一步,“你這孩子,好歹也認識一場,名義上你還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怎麼會訛你呢,那不是爸媽日子苦,想讓你資助一點。”
“我們也要的也不多,一個月幾千塊就好。”
阿麗嗬嗬一聲,“幾千塊?不如我幫你們兒子要?畢竟他們是親兒子。”
“親兒子不養老子老母,直接給他們抓進監獄,一家子都吃牢飯,子孫三代都當罪犯份子,你們覺得如何?”
老兩口一聽她這麼狠,咽了咽口水。
“那、那幾百塊?”
幾千塊不行,幾百塊也可以啊。